陆明煦是被老鼠啃醒的。他刚刚睁眼的时候,面前一片漆黑,慢慢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之后,也只是看到有扇小窗户高悬着,慢慢透进来清冷渗人的月光。月光惨白一片的投到地上,照映着那几个来回蹿的老鼠的影子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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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煦是被老鼠啃醒的。
他刚刚睁眼的时候,面前一片漆黑,慢慢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之后,也只是看到有扇小窗户高悬着,慢慢透进来清冷渗人的月光。
月光惨白一片的投到地上,照映着那几个来回蹿的老鼠的影子都如同猛兽,陆明煦第一次感到心悸。
窗户并没有玻璃,外面的寒风朝里面刮着,倒是把陆明煦冻清醒了。
他本是最年轻的中医圣手,只是锦旗就挂了一屋子,可人人都说他性格孤僻说话毒舌,一张嘴能噎死人。
尽管这样,求陆明煦医治的人也还是从门口排老长的队。
在一次彻夜未眠的编篡医书后,陆明煦晕倒了,一睁眼就是如今这副场景。
陆明煦拂走身上的尘土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空间狭小幽闭,粗制滥造的木桩子做门,还有一堆杂草摆放在地上,电视剧里那种阴暗潮湿的牢房都不如眼前这些场景令人窒息,墙上不住的往下掉土渣,老鼠在牢房中间大摇大摆的跑动,几乎是潮虫与老鼠狂欢之地。
陆明煦皱起好看的眉头,啧了一声,往门口挪动,但不知为何,每挪一步,他的腿都会产生剧痛。
陆明煦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绑架了,还挨了一顿打。
冷静的他刚准备观察有没有可以逃生的地方,就听到牢房门口传来一阵钥匙相撞的声音,钥匙主人似乎并不在意声响很大,甚至还和同伴一边笑着一边走来。
“你说说那个蠢货陆明煦,这次又因为打人进来了,这不那个便宜夫郎,又拿钱来赎了。一会换班之后我们出去喝一顿!”那人笑的很大声,似乎牢房的人也都被惊醒,渐渐有了求饶求放出去的声音,静谧无声的牢房第一次有了点人气。
人在对于自己的名字总是捕捉的很清晰,陆明煦?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蠢货?又什么时候打人了?
陆明煦正在疑惑,脑海却挤进来大片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他头痛欲裂尽力在梳理,但更多的记忆,是身体的主人居高临下打人骂狗的不堪历史。
堪堪梳理完,陆明煦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汗水已经浸湿了那身肮脏不堪的囚衣,此刻牢房门被狱卒打开,来人粗暴的踹了陆明煦一脚。
那一脚恰好踹在了陆明煦带着伤的地方,疼痛欲裂令他脸色惨白,他似夹了冷箭般的眼神看向狱卒,狱卒捏着铜板的手顿了一顿,竟然真的被这样的眼神唬住了,待回过神来,狱卒继续狠狠一踹,吐出一口唾沫。
“什么杂碎,也好意思瞪我?信不信今天让你横着出去!”话虽然是这么说,陆明煦也知道他不敢,但为了少挨点打,陆明煦选择了忍气吞声,立起高大挺拔的身躯在昏暗的油灯下投下阴影,倒是把狱卒吓了一跳。
“这人何时这么高了……”狱卒小声念叨,脸上的猖狂却不减,陆明煦手腕戴着铁链子,每走一步都有铁链相撞的声响,哗啦哗啦的响,本来通道就狭□□仄,身旁的那些牢房不断的伸出手来想要触碰到陆明煦的衣袖,妄想让他或者他们把自己拯救出来。
陆明煦斜眼看着,那些人脸上或有刀疤或有血渍,似乎已经习惯了牢房的厮杀,杀气腾腾的等待救赎。
陆明煦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所幸牢房足够昏暗,谁都没有看到他那丝苦涩的微笑。
本以为可以顺顺利利的出去,但陆明煦的腿实在太疼了,中途差点磕倒,绊了狱卒一下,那凶神恶煞的狱卒立刻从腰间抽/出棍/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打在陆明煦背后。
月朗星稀之下,奄奄一息的陆明煦被扔出去,瘫倒在石子地上,又平白压出一身血痕。
还有一些意识,由于胳膊疼的抬不起来陆明煦只好找到自己手腕处的内关穴,用尽力气掐了一下,意识这才回了些许。
他缓慢地抬起头来,四周孤寂一片,远方似乎还传来什么猛兽的嘶吼,猎猎寒风在耳旁呼啸着,陆明煦明明记得这才是初秋,为何就这么冷了?
他错愕的愣了一会,才回想起自己大脑里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这里是历史上都从未记载的神秘大陆,而这个身体的主人应该就是强娶了个夫郎,如今自己得以出来,恐怕也是因为这个便宜夫郎。
可不是他来赎自己的吗?人呢?陆明煦勉强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剧烈的疼痛这才得以环顾四周。
月亮高悬于苍穹之上,四周那翻滚的云霞似乎在衬托着它,虽然时节是初冬,但是还有些顽强的树叶尚未凋零,在寒风之中发出沙沙的响声,似鬼魅低语一般令人害怕。
陆明煦却没多大感受,刚准备歇歇脚起身按照记忆的往回走,却看到从干枯的树林子里站出来一个人
那人身形纤长却真的瘦骨嶙峋,隔着这么远也能看出来那人的胳膊有多么细,陆明煦真是怕风一吹他就容易被刮倒,来人跌跌撞撞的,似乎是比陆明煦还要虚弱。
陆明煦索性站起身来,借着明亮的月光打量他,这应该就是记忆里被原主坑惨了的结巴夫郎?
这……这容貌……陆明煦真的感觉自己说不出来话了,他一直被誉为最美中医,不光是因为医术高超,更多的是颜值帅这才天天瞎叫。
但陆明煦也确实没否认过自己长得好看这一点,直到今天看到了面前结巴夫郎谢燃灯,才顿悟什么叫做美丽。
这种书卷气息的容貌似乎不是人间该有的,也不是这种污秽不堪的牢房面前该看到的,那身月白色的衣袍虽然看起来破旧了但却洗的很干净,板板正正的穿在男人身上。
谢燃灯,这就是那个任劳任怨的可怜人吗?陆明煦不由得产生好奇,但目光下移,也一览无余的看到了谢燃灯胳膊上皮开肉绽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陆明煦哑着嗓子开口,还好,整体还是之前一样的音色。
而立于陆明煦面前的他,却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眼底的惶恐与害怕神色被陆明煦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