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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始皇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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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始皇帝师

作者: 花明月暗
分类: 都市
来源: 下书啦
更新: 2022年12月13日

公元前257年,秦昭襄王之孙,安国君之子,秦国公子赢异人,由商人吕不韦护送,返回了秦国的都城咸阳,并在重重推手之下,成为嫡母,华阳夫人之子。安国君宠爱华阳夫人至深,故而将异人立为嗣子,即未来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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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57年,秦昭襄王之孙,安国君之子,秦国公子赢异人,由商人吕不韦护送,返回了秦国的都城咸阳,并在重重推手之下,成为嫡母,华阳夫人之子。

安国君宠爱华阳夫人至深,故而将异人立为嗣子,即未来继承人,因华阳夫人乃楚国人,异人感念嫡母扶持之恩,也为讨好对方,所以改名‘子楚’。

此事本是各取所需的政治联合,只因披上了一层温情脉脉的血脉之说,而变得柔和起来,但还是有很多外人不明白华阳夫人为何答应此事。

因为她与安国君,本有亲生子嗣,甚至于在公元前257年这一年,那孩子已经将近九岁。

这位秦国公子,名唤赢澈,乃是安国君最小的儿子,又是他最宠爱的华阳夫人所出,按理说,立为嗣子的,怎么也该是他,可如今华阳夫人却来了一出,立收养的儿子为继承人的戏,不得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啊。

但不管外人如何议论,总归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日后史书也会如实记录。

而被华阳夫人强行凑成一对同母兄弟的子楚与赢澈,也在她的主持下,见了一面,事后,华阳夫人屏退左右,唤来亲子,与他单独会面。

厅堂之中,母子两个相对而坐。

只见华阳夫人身着广袖绛色曳地曲裾,其上绘着凤纹,头梳高髻,插着一枚玉质发笄,跪坐于席上,虽细腰袅袅,裙琚瑶瑶,带着柔美之感,但容貌姣好,体态匀称,最重要气度不凡,故而整体看来,端的是落落大方。

而跪坐在她下首处的,乃是一位八九岁的孩童,只见他亦是身着一席广袖曳地衣袍,只是并非绛色,而是稍浅一些的赤色,衣襟袖口处用锦镶边,只是其上绘制的并非华丽的凤纹,而是寓意长寿吉祥的重菱纹,并在腰间佩一块乳白色,椭圆形的云纹美玉。

因为年岁不大的缘故,如今两颊还有些婴儿肥,整个人更偏向生母华阳夫人的柔美,虽面容稚嫩,但观其眉眼间,已经能够窥见到日后是如何的俊朗不凡。

因着他并未成年,故而没有束发,头发只梳理的柔顺,披散于身后,如今他亦是如华阳夫人一般,跪坐于席上,臀部置于脚踝,上身挺直,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

这本是重重规矩束缚下的动作,但由他做来,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我儿近日可好?”华阳夫人柔声细语的询问道。

“劳母亲挂念,孩儿一切都好,”赢澈行了一礼,明明小小年纪,脸上还带着一些婴儿肥,可偏偏一本正经的,活像个老学究。

“可母亲不好,”华阳夫人每每看到爱子如此,都忍不住想逗逗他,于是故意叹了一口气,这果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为何?”赢澈闻言,立刻抬头看向她,眼里带着不解,且因为担忧,整个身子都微微前倾。

“还不是因为小凤凰你来了这许久,也不对母亲笑一笑,”华阳夫人故作生气道。

“母亲,”听了这话,赢澈怎么还不明白她又在作弄自己了,于是乎,他又坐的端正了,且无奈的唤了她一声,随即又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是凤皇,不是凤凰。”他强调道。

“有何区别啊,不都是我儿的乳名,”华阳夫人不以为意,甚至笑着反问道。

“母亲既然说了是乳名,那就不要,不要再这样唤孩儿了,”他觉得有点别扭,“我都九岁了,长大了,”他鼓起腮帮子,一本正经的对她表达自己的想法。

“哦,我都忘了,我儿已经长大了呢,”华阳夫人‘恍然大悟’,随即立刻给儿子挖了个坑,“那我儿是不是该为母亲分分忧啊?”她挑了挑眉。

“请母亲吩咐,”赢澈虽不知何事能令她烦恼,但还是拱手行了一礼,请她叙说。

“今日你也见过你那兄长了,我儿感觉如何?”华阳夫人切到了正题,而她口中的‘兄长’,自然是刚从赵国返回秦国不久的赢异人,哦不,现在该叫他子楚了。

“兄长他,”赢澈回忆了一下刚才两人见面的场景,“很是客气,”他斟酌着选择了这个形容词。

虽然他说的看似没什么问题,但知子莫若母,华阳夫人一下就听出了隐含的意思,那就是,他们之间根本不亲密,甚至有些疏离。

不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们虽然是兄弟,但如今也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何况他们两个的年岁相差的也大,如今这般,也属正常。

“而且他看起来有些沧桑,但神情很是坚毅,想来定是意志坚定之辈,这点孩儿自愧不如。”赢澈见母亲不说话,便又补充了一句,这话他说的真心诚意,他对他这个兄长的第一感觉,就是如此。

“子楚质赵八年,质子的日子自然是不好过的,何况他去的还是和我们秦国对立最严重的赵国,如今他能从中脱身,自然非等闲之辈,这点,你确实需要学习。”华阳夫人向他简单解释了缘由,并借机勉励了一番。

“孩儿明白,”赢澈赞同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事,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兄长他,曾在赵国娶妻生子,且那孩子,如今两岁左右了,”华阳夫人提起了其他。

“那为何这次只他一人……”嬴澈一愣,话还没说完,他便反应过来,他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如今这种情况,能让他联想到很多种原因的,而其中多数,都是不好的。

“也许他也是迫不得已吧,我们秦赵两国如今正在交战,他担心自己的安危也属正常。”华阳夫人面上为赢异人辩解,实则是在暗示赢澈,他刚刚想的也许是对的。

“只可怜那孤儿寡母的,在赵国怕是不好过啊。”眼看着儿子面色不渝,华阳夫人也故意感慨了一番,似乎是同情他们的遭遇。

“那母亲如何打算?”赢澈眉头紧皱,他对此事并没有头绪,只得询问道。

“自然是设法接他们母子回来,骨肉分离之痛,实属不易,何况那孩子身上也流着我秦国王室的血脉,怎可流落在外呢?”华阳夫人大义凛然道。

“可眼下赵国与我们交恶,双方已到刀剑相向的地步,他们岂会轻易放人呢?”赢澈还是有些担忧。

“这件事,母亲会与你舅舅商议的,那孩子毕竟是你兄长的嫡长子,再难也要接回来的。”华阳夫人表明了态度。

“不过接回来后,就需要小凤凰你,来为母亲分忧了。”她笑着眨眨眼,再次唤了他的乳名。

“母亲,我又能做什么呢?”赢澈有些不解,这会儿都顾不上她对自己的称呼了,一门心思想知道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可以教导你的小侄子啊,听说那孩子聪明伶俐,你们又只差七岁,何不将他带在身边教导呢?”东扯西扯一大堆,华阳夫人终于说到了自己想说的重点。

“……”,赢澈简直无语,“可母亲,你还记得那孩子如今几岁吗?”他实在没忍住提醒了她一句。

“两岁啊,”华阳夫人点头,“可等接他回来的时候,可就未必是两岁了。”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是,如今秦赵两国交战,他们虽有心接孩子回来,可能不能成,何时能成,就有待商榷了。

“但孩儿还有一事不解,”赢澈抿了抿嘴唇,再度提出了疑问。

“倘若日后那孩子回到秦国,他有父有母,又何需我来教导他呢?何况,我的学识修养,如今也达不到大家的地步,我担心会误了那孩子。”赢澈这话说的真心诚意且设想的很是全面了。

“你考虑的,母亲当然也考虑过了,他虽有父有母,可却不见得能过得好,一来你兄长未必顾及的上,二来那孩子的母亲见识有限,怕也承担不了这教导之责。”

“至于你说自己的学识修养不到家嘛,这个简单,母亲再为你请名师指教就是了,我儿天资聪颖,将来定然有所成就,到时候再行教导之事,又有何不可呢?”华阳夫人立刻给出了合理的理由。

“那为何不直接为那孩子请名师指教?何以非要我来?”赢澈反应很快,马上提出了质疑。

“名师固然好,但毕竟没有血缘联系,或许为名为利对方会尽责,但尽心可就未必了。”

“何况那孩子刚回秦国的话,定然是人生地不熟,终日惴惴不安,那我儿以为,是由一个不熟悉且严苛的师父来教导,还是由你这个亲叔父来教导,哪个对他更好一些呢?”华阳夫人把选择权交给了他。

“那好吧,如若有一天他回到秦国来,我就答应教导他,当然,为了能胜任教导之责,我也定会好好锤炼自身的学识。”赢澈思来想去,确实是自己来好一些,于是乎,他郑重其事的许诺道。

“这就对了嘛,再好的师徒到底也是隔着一层,总也比不过血脉至亲的,”华阳夫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母亲说的是,”赢澈点点头。

母子两个就此事达成了一致,又寒暄了一会儿,这才让人送儿子回去休息。

赢澈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这才带着随身的侍者离开。

而他刚走不久,华阳夫人就撇了一眼左侧的屏风。

“出来吧,”话音未落时,便有一男子从屏风后转出,此人身着一席玄色衣衫,生的俊秀非凡,眉眼间与华阳夫人很是相似,而他,正是华阳夫人的亲弟弟,阳泉君芈宸。

“姐姐,”阳泉君芈宸快步走到华阳夫人面前,拱手行了一礼。

“你也听了一会儿了,觉得我刚才的提议如何?”华阳夫人抬手示意他坐下,阳泉君芈宸谢过后,顺势坐到了她的下首处。

“我能明白姐姐的心思,这是在为澈儿铺路,不过我们真的有必要如此吗?异人,不,是子楚,”他改口道。

“子楚如今已然归国,且名分已定,他便是澈儿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那让澈儿去拉拢接触他,岂不是比营救一个不知未来如何的黄口小儿更划算,也更容易吗?”芈宸提出了异议。

“正是因为他已经归国,且名分已定,我才不放心,”华阳夫人正色道。

“他能在秦赵交战之际设法逃回来,其所图定然不小,一旦到了那个地步,我不觉得单凭这区区的一母同胞的名分就能够让他忍住不对我澈儿下手。”

“说到底,我儿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他又聪颖无双,样样出挑,这样的他,如何能不惹人忌惮?”华阳夫人加重了语气,强调事情的严重性。

“若非我儿天生心悸,劳累不得,这继承人的位子哪里轮得到他赢异人?”想起此事,华阳夫人便是不愤的很。

“……”,阳泉君芈宸听到此处,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不对,但他立刻垂下眼帘遮住了眼里的异色,不让华阳夫人看到,仿佛在隐瞒着什么。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我就必须为我儿做长远的打算,”华阳夫人不愤归不愤,但她认得清现实。

“所以姐姐才想接回他们母子,”阳泉君芈宸赶紧把话头接了下去,“异人不好控制,但那孩子还小,潜移默化之下,定然会亲近澈儿,是也不是?”

他见姐姐刚才称呼对方是‘赢异人’,便知她心里憋着气,便从善如流的不在提‘子楚’这个名字,转而继续以‘异人’称之。

“自然,”华阳夫人点头。

“那我这就设法与赵国沟通此事,”阳泉君芈宸这样道,“定然快快将此事办好。”他承诺道。

“大可不必。”岂料华阳夫人却抬手示意,阻止了对方。

“姐姐?”阳泉君芈宸不解。

“你可以从现在起就与赵国交涉,甚至可以派几个人暗中去赵国护住他们母子的性命,但无需干涉他们的生活,更不必这么快接他们回来。”

“毕竟,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来的让人感激且记忆深刻呢?”华阳夫人看了他一眼,芈宸瞬间心领神会。

“姐姐说的是,如今秦赵交恶,便是我们竭力营救,只怕也要好些时日,”芈宸都不用费尽心思想拖延的理由,现成的在这儿摆着呢。

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任谁听了也挑不出什么错来,何况他们还打算派人暗中护持那对母子,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这边华阳夫人与弟弟阳泉君芈宸正在为赢澈的未来铺路,而赢澈却浑然不知他们的作为,只想着办好母亲交代的事,也为了来日有能力教导好小侄子,他学习各种礼乐诗书,比以前更加认真了。

有目标,便有动力,有动力,就学的更好,更勤,日子就在他的期待与学习中,悄悄的流逝了。

而他没想到的是,他等着做小侄子的师父,一等便是五年。

公元前252年,秦赵两国交涉许久后,赵国迫于形势,终于松口送还秦王孙的妻子孩子,嬴政母子得以归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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