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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的恋爱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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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的恋爱守则

作者: 秋木叶
分类: 总裁豪门
来源: 下书啦
更新: 2022年11月03日

穿越,从狭义上来讲是指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某个或某些个体突破了原本的时空约束,进入另外一个时空的现象。根据穿越的载体不同,一般来说会分为【物质穿越】和【精神穿越】两种。——而我遇到的显而易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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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狭义上来讲是指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某个或某些个体突破了原本的时空约束,进入另外一个时空的现象。

根据穿越的载体不同,一般来说会分为【物质穿越】和【精神穿越】两种。

——而我遇到的显而易见地是后者。

我并没有花耗太多时间来理解这件事情本身,因为我觉得自己姑且算得上是一个习惯于用“理性”来思考的人,而在这样的思维模式下,纠结与彷徨都显然是低效且没有必要的。

我更倾向于将眼下的情况拆解成一些更易于理解的逻辑项,好以此来梳理自己的处境和未来——尽管眼下发生的事情多少有点超乎常识。

从那张铺着粉红色床单的软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我有些不自在地环视了一周。我现在身处的房间布置并不算复杂,但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总透着一种微妙的违和感。

虽然床单和墙壁都是小姑娘偏爱的淡粉色,可地板上铺着的地毯却是一种重金属的灰色,收拾规整的书桌上突兀地摆着一堆杂乱无章的废纸,藏书的角落里还藏了几个精巧的动漫手办。

两个空空的酒瓶随意地躺在地面上,和它们一起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地毯边缘的,还有一只亮着提示灯的手机。

【消息提示:

From二,To三:收拾的话就拜托了!】

我愣了一下,琢磨着这可能是同住在一起的室友给我的这副身体写的留言,于是姑且解锁了屏幕,飞快地回复了一条“知道了”。

但就在按出“发送”键之前,我又鬼使神差地停住了手。

脑海当中还没有完整的记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所谓的“二”和“三”的称谓指代着什么,但只看这个对话框,我也不免觉得有点不对——

因为几乎每隔一个星期,这个手机的主人就会收到一条类似的消息:

【收拾就拜托了。】

【抱歉,房间稍微有点乱,麻烦你打扫啦!】

【我今天晚上开了派对,可能会到很晚,说不定会让别人留宿,见谅啊。】

【垃圾整理我忘记做了,早上你记得做呀!】

……诸如此类。

而这台手机的主人从来没有回复过一条消息。

“所以是不回也没关系的类型啊。”我小声咕哝了一句,回头又看了看房间里的那些违和的地方。

说实话,我一时间并不太能理清楚现在的情况,除了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样一个既定的事实之外,不管是关于我在“另一个世界”的记忆,还是这个身体里“原本的我”的记忆都变得格外模糊。

不过我可以肯定我跟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这一点从她这个房间的布局和使用情况就大致可以推测出来。而以这一点为起点,我很快便推导出了另外一条结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最好的选择或许是暂且模仿着那家伙原本的步调来生活。

说是推论,但这中间的逻辑其实多少有点暧昧不明。事实上,因为我现在能够入手的条件实在有限,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很难能得出“唯一”的前进方向,所以只能在所有“可选”的方案当中选择一个在目前看来最合适的道路。

我又随手翻了翻手机。

现代科技就有这样一点好处,即使脑海当中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但通过各种各样的电子设备和SNS上的发言也可以摸到不少有价值的情报。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只是单纯地想要在网络世界里彻底取代掉一个人的话,在简单地研究了他过往的言论之后,实际上也并不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而更有趣的是,在这个互联网时代,现实当中人跟人之间的距离很多时候甚至还没有网上的聊天室亲密,因为“数据”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沉浮在“数据”海洋里的人类反而像是一座又一座孤岛,除开极个别“灵魂伴侣”之外,没有人会在意这个人的内核究竟是谁,于是想要取代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安身立命,从理论上来说比作为一个穿越的“异端”向这个世界一次又一次证明自己存在的合理性要容易得多。

这也是我选择取代她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原因。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社交范围实在窄到让人瞠目结舌——不管是Line还是邮件的常用联系人,掰掰手指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十个,其中频繁联系的更是屈指可数,除开之前收到消息的那个“二”之外,她几乎只跟一个备注为“Chuya”的人保持着联系。

而且联系频率也仅只限于每周一次而已。

她没有Ins,也没有推特,像是一个原始又谨慎的网民一样避免向这个数字化的世界暴露自己,所幸在与“Chuya”的聊天记录当中,她倒是没有太多的矜持,我才能够稍微得到了一点关于这副身体的信息。

身体的主人叫做槙岛弥绪,今年差不多二十岁,住在神奈川县的横滨市,目前是一个人生活,大概在一年前结识了身为港口黑手党干部的中原中也。

对,如果我判断没出错的话,对方应该就是印象当中那部名叫文豪〇犬的动漫里那个黑手党的干部。

经过了几次“命中注定”的“偶遇”,这位弥绪小姐跟中原中也情投意合,眼看只差了临门一脚——

“我现在还在意大利出差,大概还要两周才能回来。到时候我会去找你,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这是中原中也在上个星期给她发出的最后一条消息,不过她隔了足有一周也没有回复。

突然被抓来顶包的我有点摸不准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态度,从之前的聊天记录来看,她跟中原中也的关系发展得一直很是顺利,可他们的聊天频率却始终很低,这次也是,隔了整整一周了她都还没有回复。

明明对方已经说出了那种几近“告白前兆”的话了,居然还这么沉得住气,这算是什么女孩子特有的矜持吗?

如果硬要说的话,作为恋爱经验为零的母单选手,我其实不太擅长应付这样的事情,不过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短暂的思忖之后,我抬手在回复栏里打了一句:“中也一个人在外面要好好注意身体哦!”

姑且这么回复了。

意大利和日本的时差有足足八个小时,现在那边正是深夜,想来对方也不会太快回复,我索性把手机放在了一旁。

作为一个穿越者,融入这个新世界的最好的方式是悄无声息地顶着这个既定的外壳行走在世间,但这只是一开始而已。我很清楚自己跟那个家伙并不是同一个人,我也不可能一直扮演她的角色,在演出的过程当中“暗渡陈仓”,让这个世界潜移默化地接受崭新的“我”的存在,这才是我的最终目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过往的记忆,又或者天性使然,总之我并不算是一个很有追求的人,对于我来说,能够像咸鱼一样地“活着”就已经是人生的终极追求了。

至于我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在哪里,我该做什么——这些麻烦又无关紧要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打算更深入地去思考。

但这个世界就好像是浇了热油的煎锅一样,就算我想当一条咸鱼,它灼热的温度却总能逼迫着我不断翻身。

度过了穿越之后和谐美好的第一天之后,我万万没想到自己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看着面前突兀放大的一张漂亮面孔的时候,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睡觉的这一夜当中又穿越了一次。

本能的反应比大脑运转来得还要快上那么一点,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喉间已经发出了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而那个原本在我身侧睡得酣甜的家伙也被我一脚踢到了床底下。

“弥绪酱……”地面上传来的声音有点含糊,带着初醒的浓重鼻音。

是个有点好听的声音,而且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熟悉。

我顿时更懵了。

所以兄弟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跟你很熟吗?讲道理我完全没有前一天晚上跟别人乱搞的记忆啊!而且我现在的暧昧对象不应该是那个中原中也吗?那个床底下的家伙至少从身高来看就对不上好吗!

突如其来的信息量实在太过巨大,我的CPU明显有点不够用,一时间有点卡机,而就在这个时候,幽幽坐起来的男人却忽然露出了一副格外清明的表情,说话的声音也从含糊的鼻音变得清冷了起来:“哎呀,真是抱歉,看起来我似乎给您造成困扰了呢。”

“哦?”

我不由得轻轻眯起了眼睛。

这家伙的态度骤变不免有点耐人寻味,但从他忽然转了七百二十度还带拐弯的态度入手的话,我倒是也隐约能分析出一点信息:

首先,这个男人知道我是谁。

其次,他很清楚自己出现在这里会让我觉得困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他看来,我大抵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尽管我跟他本人可能不熟。

这几个结论中间多少有一些相互矛盾的点,但既然它们都是既定的事实,那么纠结它们之间的矛盾与违和便是没有意义的,重要的是顺着这些违和的点来分析背后的原理,并把这些新的结论作为我安身立命的筹码,这才是当务之急——

道理是这样没有错,但现实似乎并不打算给我更多思考的时间。

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空气一瞬的僵硬。我稍稍侧过了视线,却在看清了屏幕上显示的号码之后再度瞳孔地震。

中中……中也?而且还是横滨本地的电话号码,没有国际线的标识,这也意味着这位上周才跟我发了邮件说下周才会回来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已经提前回了横滨?!

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日历上的时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距离我记忆当中的“昨天”似乎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所以今天的确就是中原中也说要回来的日子!

“不接吗?”

电话铃声断掉的时候,那个疑似绿了中原中也的男人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

我深吸了一口气,往那家伙的方向瞟了一眼。

不看还好,当我看到了那个穿戴整齐的男人之后,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草,这个白内衬,这个黑风衣,这个正在往脑袋顶上扣的毛绒风雪帽,看到这一整套行头如果我再猜不出这家伙是谁的话,那我就白看了全套的文豪〇犬了好吗!

我说那家伙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石田彰的声音怎么可能不熟!所以这个爬了我床的家伙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啊!就是那个在文豪〇犬里张口骗组合,闭口骗涩泽,在街头溜达两圈就放倒了两个异能组织的首领,进了监狱还不消停地差点把武侦逼上穷途末路的反派BOSS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看清了他那张脸之后,我内心里居然莫名生出了一种安心感,甚至产生了“反正对方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就算躺在一张床上也不可能发生什么毕竟他长了一张根本就不会那啥的脸”的念头,可毕竟跟他在一张床上醒过来这件事情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就算对方是陀总,说出去大概也很难能解释得清吧。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抬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对不起我稍微有点头晕。”

隔了一会儿,我才又道:“我心理素质还没好到对着你的面孔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对那个人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被他注意到的话,我想你也会觉得很困扰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回答我,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用那双满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睛看着我。以至于我抬头看向他的时候被倏地吓了一跳。

“你——”

“您还真是意料之外的体贴。”陀思妥耶夫斯基理了理自己披风的领口。

我一时间有点语塞。

讲道理,就算我自己姑且算得上喜欢文豪〇犬这部动漫,也不意味着我乐意卷进这个异能世界的纷争当中,只是一个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或许不算什么,但连这个死屋之鼠的头目都出现在我床上,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我的处境有多糟糕。

我才不相信这两个人只是单纯的绿与被绿的关系,但如果可以,我实在也不想触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霉头。

正在我思忖着该怎么应付接下来可能要迎接的疾风的时候,门铃的声音十分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被这声音吓得一哆嗦,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涌上了心头。

下意识地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方向看去,对方却只是轻轻耸了下肩膀,全然没有给我出主意的意思。

我只好认命地往门口的方向挪去,祈祷着自己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不要应验。

小心翼翼地挪蹭到了门口的可视对讲机前,我满心忐忑地往监|视的画面上瞥去。

如我所愿,一顶精致的小礼帽和它下面压着的赭色头发映入了我的眼帘。

好家伙,我现在跳窗逃跑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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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敢?”白初谨小慎微的摆摆手。 黑蛇看她略带害怕的神情,冷哼一声,心头稍微舒坦了些。 一个小兔崽子,如果不是老大用得上她,他今天就要—— 想到这儿,黑蛇混沌的目光贪婪了些。 白初余光在他脸上转过,又快速切过落到气喘吁吁追上来的卫迟身上,嫌弃道:“乌龟都跑的比你快。” 卫迟正想反驳,喧哗声传来。 黑色的悬浮车从空中降下,停浮在路面上。 悬浮车在垃圾星是稀罕物,只有垃圾站和几大势力的头头有,白初穿来十年一次都没坐过。 这辆悬浮车很低调,也没有标志,从外观上看不出性能,白初往黑蛇身边挪了挪,好奇道:“哪个大佬来了?” 黑蛇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是你今天的对赌对象,黑山的老大,博伦。” 悬浮车门开了,身着黑色正装的青年走出来。 白初心里打了个突,难以置信回过头,“三支营养液,博伦亲自来?” 她一脚踢开脚边生锈的齿轮,黑蛇却似笑非笑道:“三支营养液是你的赌注,老大的赌注是垃圾城,你可别让老大失望啊……” 草! “你说什么?”白初反问。 她一普普通通小乞丐,平时只赌营养液和帝国币,上次黑伦老大的首席赌鬼隐藏身份在小赌局里玩,她没注意把人赢了,对方输不起,事情闹大。 结果被人扒出她小赌赌了十年,千场赌局一次没输过,随后被带到了黑轮老大面前,眼睁睁看他毙了那个输不起的赌鬼,被迫接了个三支营养液的赌局。 这踏马—— 黑蛇还没说话,卫迟已经幸灾乐祸揉了揉手腕,“活该!” 白初斜他一眼,横声横气往里走,却又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悬浮车。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才博伦好像往这边看了一眼。 - 赌场里喧闹不断,不少人握着劣质酒水放肆狂欢。 瘦小的白初与这里格格不入,见了她的人自觉让出一条路,短暂的交头接耳后发出放肆的嘲笑。 白初臭着脸往前走,人瘦小极了,却摆出大刀阔斧的架势,无视一群高大的壮汉,大摇大摆坐在黑轮老大面前,翘起二郎腿,竖起一根手指。 “老大想赢还是想输?” 她很瘦,却不黑,双眼涌动着令人无从探究的光彩。 此言一出,周遭静默下来,紧接着爆发出更肆意的狂笑,刚坐下不久的博伦也轻笑一声,抬眼看她,“黑老大找的孩子倒是淘气。” 分明是嚣张。 黑轮老大皮笑肉笑,一眼扫过白初,“小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是说一定会赢。” 三天前,瘦小的女孩在他面前赔笑,保证一定会赢,态度谦卑。 白初还未收起的手指摇了摇,笑道:“不瞒您说,三天前的我不是今天的我,三天前的保证当然也不能算今天的保证。” “出场费十万帝国币,少一个子我直接认输,这是付款码,只接受全额付款。” 垃圾城的赌局有规矩,只有参与对赌的双方才有资格决定赌局的输赢。 她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笑眯眯将收款码推到黑轮老大面前,博伦脸上的打量更浓厚了些。 这小兔崽子是不想活了吗?大庭广众之下威胁黑轮老大! 黑轮老大额前青筋暴起,嘴角也狠狠抽动着,看起来气得不轻。 偏偏威胁他的女孩递出收款码后,看到桌上有新鲜水果,毫不客气咔嚓咔嚓吃起来。 她眼睛亮了亮,含含糊糊道:“味道真不错。” 她把水果咬在嘴里,端起果盘大摇大摆收进空间包,双眼眯在一块,看起来无害而单纯。 “多谢款待,给你打个折,付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帝国币就好了。” 所有人:“……” 赌场里寂静无声,极致的反差下反而没人敢出声。 黑轮大佬紧盯着她,在她没有任何服软的迹象后,一口喝完红酒,重重将酒杯摔在地上。 围观者眉心跳了跳,怀疑他会当场拔出能源枪毙了白初。 可黑轮老大乖乖打开智脑,扫了收款码,转过去十万帝国币。 随着叮咚一声,帝国支付平台的提示音响起。 【亲爱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您有十万帝国币到账,请查收】 白初笑眯了眼将款项查收,咬着水果站起身来,“上道。” 话落,她骤然抬手,只听‘嘭’一声,血花飞绽,才因为黑轮老大的举动骚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一片。 博伦难以置信看着白初,大概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枪口对准,但胸口骤然袭来的剧痛让他无力往后倒去。 酒杯落地,应声而裂,白初神色不变,顺便对着收回来的能源枪枪口轻轻吹一下,露出一抹笑,在黑轮老大震惊的眼神中轻飘飘道:“老大,你赢了。” 垃圾城有规矩,对赌的一方死亡,另一方自然获胜。这条规矩帮黑轮老大赢了不少赌局,只是从来没有摆到明面上。 白初翘着嘴角,清瘦的面孔如同遭受重击的镜像,破碎扭曲,在众人眼中显得格外狰狞。 黑轮老大咽下一口唾沫,正要有所举动,又一声枪响从人群中传来。 能源弹出膛,黑轮老大额前穿了个大洞,鲜血汩汩而出。 与此同时,静默的人群中响起一声大喊:“黑蛇!你竟然敢开枪射杀老大!” 如火山爆发,众人哗然。 回过头,黑蛇手里握着把能源枪,面色苍白的站在原地。 再回头,刚刚对博伦动手的白初已经不见了。 - 垃圾星没有法律,只有一条亘古不变的规矩。 弱肉强食。 瘦弱无依的女孩想要活下来,不被饿到极致又抢不到食物的人当成食物,不被已经扭曲了人性的变态当成禁脔,要想混迹于鱼龙混杂的垃圾城全身而退,会讨巧卖乖还不够。 “喂!白小初,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要是我反应不及时,你现在可要交代在那了。” 卫迟跑得气喘吁吁,还不忘从白初怀里拽走一个水果。 白初没有给人找麻烦的自觉,咔嚓一口咬下水果,愤愤不平道:“竟然想让我白打工!” 卫迟见她根本不打算在正经回答自己,对她翻了个白眼,“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杀了博伦,黑轮老大也被我弄死了,两边人都不会放过我们。” 白初在卫迟面前竖起食指摇了摇,“你说错了,博伦是黑轮老大要我杀的,黑轮老大是黑蛇杀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她吃着水果,说话含糊不清,似乎两人的死真的与她无关。 卫迟对上她清亮的双眸,咬着水果的动作慢了下来。 后者对他露齿一笑。 他皱眉别开眼,不放心道:“博伦和黑轮老大一起死了,你觉得他们手下的人是会先来搞定我们,还是会争着谁当下一个老大?” 没有人不想离开垃圾星,但普通人没有途径,只能在日复一日的抢夺食物中走向死亡。 亡命之徒有钱却无处可去,他们早成了宇宙通缉犯,身份ID被注销,档案被列入追捕文件,离开这里只能去蹲监狱。 他们不会为已死的老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等他们——” “等他们解决了内部问题再想来对付你们,你们已经离开垃圾星了。” 突兀话语在堆满垃圾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惊悚。 男子轻笑着从破落的小巷中走出,恒星不明朗的光线透过天边的乌云洒下,照在他的脸上,露出与博伦一模一样的面孔。 “您比我所想的还要聪敏果决。”博伦淡笑着,如同没有看见白初微变的脸色。 他的胸前还有未干的血渍,脸上的微笑从容真切,身后跟着不下十个人。 白初咬水果的动作停住,提了提嘴角,“好巧呀,博伦老大。” 她模样乖巧,视线也软软的。 如果不是见过她在垃圾场中果决狠辣的一枪,博伦绝对好会把她当成垃圾星上拼命讨生活的可怜孩子。 “不巧,我是特意在这等的。”说完他抬了抬智脑手环,“多等了三分钟,您比我想象的要悠哉。” 干掉了两个帮派的老大,还能有闲情逸致在大街上瞎逛,皇女殿下心态未免太稳了些,很难想象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女孩。 白初察觉到了他话语中诡异的尊称,但这并不足以让她觉得博伦特意等在这只是为了和她闲聊几句。 她将嘴里的水果一口吞下,慢悠悠说道:“那博伦老大特意在这等我是为了……” 话卡在这儿,她扔掉吃到一半的水果,往脸色不太好看的卫迟身边挪了挪。 几乎是她挪动的一瞬间,卫迟从袖口处抖落小型自-制-炸-弹,毫不犹豫扔了出去。 炸弹轰隆一声炸开,两人如同提前约好的一般,同时朝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冲去,自然没听见博伦淹没在爆炸声中的一句殿下。 炸弹的威力不大,铺天盖地的烟雾冒出来,倒更像用来阻碍追击的,博伦反应及时,没被怎么波及。 等余波过去,他咳嗽着暴躁抓一把满是烟灰的头发,立刻朝白初逃跑的方向冲去,同时尽量维持风度与人通讯,“公爵!殿下朝您的方向跑了!” - 白初跑出去不久发觉没人跟踪,便跑得有点心不在焉,反复思考博伦是怎么避开她那一枪,活生生站在她面前。 想了半天,她没能想出所以然来,最后决定下次动手一定要一枪爆—— 街边诡异的违和感打断了白初的思绪,她停下步伐,悄悄握上了袖中被改良过的微型能源枪。 她前往垃圾城时还杂乱无章的道路此刻干干净净,别说是垃圾了,连经久不散的臭味都没了。 “要命。” 白初低声道。 恰在这时,空中突兀降下一辆白金色的悬浮车。 它悬停在距离地面一尺的地方,华丽尊贵的金红玉兰图腾攀在悬浮车门上,暗自吐露坐在上面的人非同一般的身份。 金红玉兰……帝国贵族图腾…… 哪个贵族? 垃圾星归属于环宇帝国,帝国有五大贵族,金红玉兰图腾是五大贵族之一的图腾,好像……是谢氏。 白初垂在身侧的手指屈了屈,思考着对方拦下她的目的。 她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是某个贵族流落在外的女儿,那是小说和电视剧里才有的桥段。 白初把能源枪推回袖管,还未有举动,悬浮车忽然向她驶来,停在距离她只有一米的地方,门开了。 与此同时,天边亮起一道道耀眼的虹光。 白初被闪了个正着,看见天边的景象后,惊愕地睁大了双眼。 垃圾星永远黑沉沉的天空此刻亮得晃人眼,一艘又一艘星际战舰从太空进入大气。 战舰呈银白色,修长的舰身设计,表面和悬浮车上如出一辙的红金玉兰图腾低调奢华又尊贵。 最醒目的是舰队中央的金红色战舰,战舰呈梭形,外表由液银钛浇筑而成。从白初的视角,能看到里面盘旋的AI机器人,以及蜿蜒的战舰骨骼。 在穿越恒星光辉的刹那,金红色的战舰被赋予红妆,金色金属镌刻的红金玉兰绽放舰身,那一瞬间透过战舰驱壳看到骨骼仿佛只是白初的错觉。 看得太久,白初眨了眨因为睁了许久而显得酸涩的眼睛,低语—— “好美。” 她虚虚握了握拳,注视着天边君临天下的王者。 银白色的战舰聚集在天空,缓慢降落。直到舰队几乎与地平线连成一线,恒星的光辉与华美的战舰辉映,顷刻间涌起的虹光比银河耀眼。 大风刮来,吹得白初乌发摇摆,她将目光久久驻留于天际,忘了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低下头,却在下一刻撞入一双红色妖冶的瞳孔。 男人金色耀眼的长发如绸缎柔软,被赤色银边的发带束起,自然而优雅的垂落。他身穿黑金色军装,军装的腰带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以及修长笔直的双腿。 冷峻的眉眼,又有着别样的温和与淡泊,赤色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他如神祇莅临尘世,冷漠而优雅的审视脚边的蝼蚁。 当军靴踩在地上发出轻轻的咔哒声,白初仰头,与他四目相对,目光平静而冷淡。 男人也注视着她。 仿佛一场角逐,无人甘愿退让。 许久后,谢元淮右手成拳置于左胸前,轻缓弯腰。 “帝国一等公爵谢元淮问第二皇女殿下安。”
  • 第1章鸡圈里窜出来一只母鸡,咯咯咯的叫着,一直守在鸡窝边上的黑瘦小子立刻把手伸进去,摸到还温热的圆滚滚的蛋,脸上就不由得笑起来。“八叔,有个蛋。”黑瘦小子捧着鸡蛋,巴巴跑过来找坐门槛上发呆的 理工男穿越沉迷种田全文免费阅读_理工男穿越沉迷种田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 鸡圈里窜出来一只母鸡,咯咯咯的叫着,一直守在鸡窝边上的黑瘦小子立刻把手伸进去,摸到还温热的圆滚滚的蛋,脸上就不由得笑起来。 “八叔,有个蛋。”黑瘦小子捧着鸡蛋,巴巴跑过来找坐门槛上发呆的李瑶柱。 他这么一喊,正房窗户马上打开,李老太眯着一双眼睛瞪过来,声音不大,却十分锐利,“拿来。” 家里的鸡蛋都是有数的,平时基本上都舍不得吃,攒一些拿去镇上换些铜板,这也是一个进项,家里吃盐或者醋什么的,基本就靠这个。 可这长年累月的不见荤腥,别说是孩子,就是大人也嘴馋,要不是李老太一直盯得紧,鸡圈里的鸡蛋怕是剩不下几个。 这会子就是李瑶柱也忍不住咽口水,好像黑瘦小子拿着的鸡蛋比他曾经吃过的所有山珍海味都要香,这基本就是原主的身体本能反应了。 脑子里还乱哄哄的,各种记忆纷至沓来,李瑶柱暗暗叹气,拉了把黑瘦小子,冲着窗户里面的李老太道:“娘,是我叫福哥儿去掏鸡蛋的,我想吃鸡蛋。” 李瑶柱这么一说,李老太就不再坚持了,‘砰’地一下关上窗户。 “八叔。”福哥儿很舍不得的看着手里的鸡蛋,使劲咽了口唾沫。 “嘘。”李瑶柱压低声音,“蛋是福哥儿掏的,也有你的一半,跟我去灶房……” “真的?”福哥儿眼睛一下就亮了。 “那还有假。”李瑶柱站起来往灶房走。 福哥儿这么个黑瘦小子就跟在后面,双手捧着鸡蛋,又害怕叫家里的其他人看到,还特别机灵的放到衣服下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停地左右看看。 进了灶房,李瑶柱找了点泥巴,把鸡蛋裹起来,直接放到灶膛里,这会子灶膛里还有点火星,灰都烫的厉害,鸡蛋埋在最中间,不一会儿就能熟。 等外面的灰不那么热了,里面的泥巴也硬邦邦的了,扒拉出来敲碎,里面的鸡蛋还是完整的,不过鸡蛋还有点烫。 鸡蛋用凉水清洗干净,不那么烫,剥壳也更容易了,一掰两半,李瑶柱吃了小的那一半,大的那一半直接放福哥儿嘴里。 这小子浑身上下都脏兮兮,一双手更是又黑又瘦,更别说刚才还去鸡窝掏蛋了。 半个鸡蛋整个放嘴里,福哥儿吃的腮帮子都鼓起来,“八叔,我还是过年的时候喝过一碗蛋花汤。” 到现在半年多了,这是第二次吃鸡蛋。 李瑶柱摸了摸福哥儿的脑袋,心里酸的厉害。原主今年十六,虚岁十五,因为是兄弟中最小的,再加上从小体弱多病,反倒是时不时就能尝点荤腥,至少吃鸡蛋的次数比福哥儿多。 福哥儿是李瑶柱大哥的小儿子,行四,今年才六岁,黑瘦黑瘦的,不过好在他就跟地里的土坷垃似的,家里没怎么管,也自个儿慢慢长大了。 可这会子老李家的老八芯子换了一个,是上辈子吃穿不愁,鸡蛋已经不是重要的经济产物,是随处都能买到,甚至是开始宣传营养方面的知识,说是鸡蛋吃太多对身体不好的那个物产富饶的世界的人。 “好侄儿。”李瑶柱收拾了鸡蛋皮什么的都扔到灶膛里面,带着福哥儿往外走,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坐在大门门槛上,“今儿个咱们想想办法……” “八叔,想什么?”福哥儿这会子觉得李瑶柱的形象特别高大,半个鸡蛋,那可是鸡蛋呐。 “想好事。”李瑶柱看着由远及近的人,不由得笑了。 李家这么一大家子虽然人口不少,不过却是李瑶柱的爷爷,李老爷子在三十年前才搬来的。村里九成九的人家都姓张,住的地方也是连成一片的,当年李老爷子一个外来户,也只能在村尾,抬头就是山的地方建了宅子。 许是村尾这边地方大,李老爷子建宅子的时候,前院后院都有门,好像还有角门,不过那边李瑶柱很少过去,前面大门一进去还有个土砖垒的照壁,反正很像那么回事。 这会子李瑶柱就坐在大门门槛上,后背就是土坷垃照壁,前面抬头就是山,有条路通往山里,村里人砍柴基本都从那里走,不过这回从远处走来的却不是砍柴的,而是捕猎的。 来的人叫朱九,村里人平时都叫九瘸子,倒不是他腿脚不好,而是他天生少一根手指头,双手加起来只有九根手指头。 原主跟这个朱九没多少交集,甚至是面都没见过几次。 想来也是,原主体弱多病,活动最大的范围就是坐在自家大门口门槛上晒会太阳,这还得是天气好身体状态好的时候,反正记忆中一年晒个三五回就很不错了,反正每回记忆中原主坐门槛的时候,都没看到过朱九。 不过原主是知道朱九的,也是因为朱九这个人比较特别。 跟李家这么一大家子不一样,朱九就一个人,听村里人说,最开始他就是个要饭的,也不知道打哪儿来,又想去什么地方,就是名字也不知道,只知道姓朱,朱九这个名字还是后来大家都这么喊,这才叫他有了名字。 小乞丐到了村里,运气好能讨点清汤寡水的粥,或者刷锅水什么的,其实家家户户都穷,自家一年到头都没几天能填饱肚子的,又哪里有余粮施舍出去。 不过村子又跟城镇不一样,城镇除了讨食就真的没有吃食了,村里讨不到吃的,还有野菜,可能吃不饱,但也不会饿死。 就这样,小乞丐留在村里了,一天一日的吃野菜,大家也都习惯村里多了这么个人了,也是家家户户都穷,自己都顾不过来,也根本顾不上小乞丐,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乞丐开始进山了。 按理说村子靠着山,应该不缺野味,可那得是不缺吃穿的时候,就村子大部分人都穷的叮当响的这种情况,山里别说是兔子了,就是会飞的野鸡也能不眠不休的给抓回来。 反正山里的活物基本上都抓光了,再往里倒是还有,但那基本都是大型动物,凶的很,十几个成年汉子都扛不住,反正基本不是活不下去的,都不会去里面捕猎。 而村子管外面活物几乎抓空了的部分叫山外或者外山,里面有大型动物,豺狼虎豹什么的,叫做山里或者里山。 在朱九还是小乞丐的时候,他去的就是里山,当时他消失一些日子,村里人也都没在意,等他拖回来一只虎的时候,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实在是难以想象当时他那么大点儿人是如何对付那么一头虎的,当时他是如何把那么大的老虎拖回村子的,可能只有朱九自己知道,反正过去这么些年,村里是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朱九是运气好,捡了头死虎,有说朱九是祭拜山神,那虎是山神给的。 说什么的都有,甭管当时朱九是怎么得到的虎,后来他是直接把虎给了村里的族长,得了一个废弃的破破烂烂的宅子,也正式成了村里的一份子,身份文牒什么的都应有尽有,也按时交税什么的。 从那以后,朱九就经常时不时进山,有时候没收获,有时候有收获,基本都是豺狼虎豹等大型动物,基本只要有收获就能换不少银钱,虽然他自个儿也受伤,但这么多年过去,也没缺胳膊少腿,反正是囫囵个过来了。 当年破破烂烂的宅子现在也修缮的像模像样了,听说还是很气派的砖瓦房。 原主之前也听家里人说过,替朱九可惜,只觉得朱九这样的,现在手头也攒了些银子,完全没必要再去山里冒险,他这样时不时进山,自己一个人生死由命还好,可旁人也不敢跟他说亲啊,万一成亲以后他再进山,一下子没了,那到时候就不是说亲,而是结仇了。 就说朱九虽然是不健全的九瘸子,可只要手头有银钱,可能四角俱全的亲事说不到,但稍微有点瑕疵的亲事还是很好找的。 似乎还有人跟朱九提过,叫他不要再进山,不进山没危险就好说亲了,只是朱九似乎没答应还是咋的,反正是不了了之。 现在看到朱九由远及近,身上还扛着猎物,明显是从山里刚出来,是去里山打猎了,那么那些个传言,恐怕是真的没能改变他什么。 “八叔,你笑什么。”福哥儿见着李瑶柱笑了,再扭头看朱九,有点害怕。 村里很多孩子都怕朱九,一是知道他只有九根手指,也不知道怎么传言的,反正真正看到过的不多,就是越传越吓人,再就是朱九经常进山,捕猎难免身上会有血腥味,有时候还会有血迹,小孩一看到就吓得不行,就是再馋肉也不敢围上去。 这会子李瑶柱笑了,福哥儿感觉跟刚才八叔说的好事应该有关系。 果然,李瑶柱脸上笑意不减,“看到没?” 看什么?那边就朱九一个人,而且他是不是速度越来越慢,还隐约往自家这边的方向走了? 福哥儿微微瞪大眼睛,完全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