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的风,吹得很冷。路边上的人都急匆匆地走,这里是A市最繁华的地带,四处都可见灯火通明的大厦和价值几千万的豪车。许君楠坐在其中的一辆宾利里,这辆车除了他,就只有前面的司机。司机穿着考究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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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的风,吹得很冷。
路边上的人都急匆匆地走,这里是A市最繁华的地带,四处都可见灯火通明的大厦和价值几千万的豪车。
许君楠坐在其中的一辆宾利里,这辆车除了他,就只有前面的司机。司机穿着考究高定西服,一看就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那是靳家靳三少最私人的助理。
车一到酒店停车场,就有酒店侍卫在旁边早已等候。
助理拉了手刹,先下车,许君楠用手拉开车门,可还没等他推开,助理就已经提前给他打开了门子。
这种无微不至的伺候,还是让许君楠有些无法适从。但他还是微微一笑,对助理说了句“谢谢。”
“这是我的职务。”助理恭声道,
“以后还希望你能习惯。”
许君楠:“……”
乘坐的电梯也都是私人电梯,这座酒店许君楠过去只在电视上看到过,都是什么什么富豪携夫人入住。
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上来。
助理带着许君楠,去了酒店最顶层的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距传闻都是A市古老世家的当家人或者继承者,才会在这里连续包上几个月几年,长期住着。普通人根本消费不起,除了消费有差距,订套房还跟女人买香奈儿宝宝似的,还得看你身份地位够不够格。
助理敲了敲门。
三声,十分整齐。里面并没有传来什么声音,助力突然侧身,电子门锁轻微敞开。
“许同学,请。”
许君楠推开了门。
屋内有光。
助理将许君楠送到套房里后,就退身离开。这间套房真的很大,感觉要比许君楠小时候家里的田地都要大上两三倍。
许君楠走了进去,穿过长廊,进入到了外间的客厅。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品着红酒。
领带解开,领子口松了两颗纽扣,他听到许君楠的脚步声,微微转了转头。
男人看了许君楠一眼,打量了两下,时间似乎停留了好几秒钟。
许君楠往后退了一步,语气温吞地先开口说道,
“您好,靳总。”
这个男人,就是整个A城,最有权势的男人。
传说他的家业遍布全世界,传闻每天想要见他的市长省领导都要排队,金融杂志报刊上每次都会花大量的板块和文字来描述靳家的风风雨雨。传闻这个男人只要稍微抬抬手指。
就能够让整个A城地动三分。
A市最古老最大的家族,现任当家人——靳煜辰。
靳煜辰又看了他一会儿,露出一个很淡的笑,跟他点了一下头。
然后,随意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
“坐。”
许君楠坐了过去。
靳煜辰盯着他,上上下下看着,倒不是打量商品,就像是在搞一门学术研究,仔仔细细研究着对面的论文。
男人不开口,许君楠也不说话。外面的风终究还是让他有些冷,他是在校门口被靳煜辰的助理接上车,从练功房到校门口,有很长一段距离。
许君楠学京剧,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温顺柔和。他的脾气也比较淡,遇事表面永远淡如止水,你看不出他心里究竟是波涛还是汹涌。
就像是现在,面对靳煜辰这样人的直白目光,许君楠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模样。
“外面冷吗?”靳煜辰开口问道。
许君楠摇了摇头,
“不冷。”
靳煜辰:“要喝点儿?”
他给许君楠递了下酒杯。
许君楠:“我不喝酒,靳总。”
靳煜辰:“看电影?”
“这里有私人影院。”
许君楠依旧摇头,他没有看电影的心情。
靳煜辰:“那,你要不要,先吃点儿东西?”
许君楠:“靳总要是没吃过,我可以陪着。”
靳煜辰不再问,又看了许君楠几眼,忽然笑了起来。
放下酒杯。
“行。”
这个“行”,算是一笔带过所有前奏。
许君楠也跟着笑了一下,坐在那里。
靳煜辰站起身,走到许君楠身边。
让许君楠站起来。
许君楠站起身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腿弯有些不捋顺。他抬头看着靳煜辰,男人身材高大,近距离看,宽大的西服袖口贴着胳膊,隐约都能勾勒出肌肉的形状。
靳煜辰手指从许君楠的脖子开始。
脸蛋,下颚,锁骨。许君楠从小就生的白嫩,之前恩师陈老师亲口赞誉过,他天生就是唱戏的角儿,做青衣的好苗子。
羽绒服脱落,皮带掉在了地摊上,发出咔哒一下。
“你们唱京剧的,也喜欢穿牛仔裤?”靳煜辰勾勒着那牛仔裤的边料,问。
许君楠大脑有些涣散,生硬了一下,才勉强回答道,
“穿着都是舒服。”
靳煜辰:“以后可以不用穿。”
“牛仔裤不透气。”
“……”
最后许君楠就这么坦然地站在了靳煜辰面前,靳煜辰终于有点儿打量商品的态度了,这本来就是一笔交易,要是起了别的感觉,那就不纯粹了。
靳煜辰笑了笑,对他说道,
“你长得很好看。”
许君楠:“……”
靳煜辰:“要回头,看看吗?”
身后就是一面光亮的落地镜。
许君楠转过身。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看自己。
那种感觉,瞬间就莫名撺掇着他的心脏。
生出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涩感。
靳煜辰的指尖享受了一会儿,他说可以再干净一些,浴室里有专用的剃须刀。
许君楠干涩地点点头。
靳煜辰拍拍他的脸蛋,
“好了,先去洗一洗,处理一下你自己吧。”
许君楠踩着地毯,往浴室走去。
他是学京剧的,走路步伐向来平稳滑顺。可从客厅到洗浴间,这短短的几米路程,他感觉到自己就要被地毯的摩擦给绊倒。
浴室的门被关上。
狭隘的空间瞬时给满了安全感,许君楠后背贴着门,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他捂着胸口,感受着迟来的心跳加速。
浑身都在滚烫。
许君楠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这只是一笔交易,这只是他为了救他的恩师而跟靳煜辰做的一笔权力金钱与欲望的交易。人到位提供到位,结束后他就会离开。
明明他,不喜欢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