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疯子谈论起死亡就像谈论起爱情。”
“你望向他，看到他破碎感和侵略性双双拉满的眼睛，渐渐分不清是该拯救他还是逃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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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湛小时候听身为戏剧演员的母亲给他读契诃夫的剧本，读到《海鸥》里女主角的台词：“你还记得你曾打死过一只海鸥吗？”
“我是那只海鸥。”
他看着母亲读完后怔怔地掉泪，直到多年后，他蹲在母亲的墓前，垂着眼思考海鸥和妮娜间的关联寓意，以及那个和他分分合合了三次的邻家哥哥兼男朋友。
生活是白鸟驻足瞭望的干燥码头，而爱情是眼前一望无际的波涛蓝海，他大概是海鸥中最想死的一只，不要命地往前冲，然后被冷漠的汪洋一次次卷回岸上。
追不到的海洋告诉他：好好做人，别当疯子。
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拿着猎枪想给步步紧逼的他头顶来个对穿，他笑得恣意灿烂，将额头顶上对方的枪口，看着那人发抖的手腕和打偏的子弹。
“你心软了。”他笃定道。
然后笑着补充，“为什么不试试亲吻我？就像你以前做的那样。”
杀死我，亲吻我，爱上我，直到你像我属于你一样属于我。
校园丨年下丨青梅竹马丨破镜重圆丨互相折磨丨爱情是博弈悖论
爱是一场漫长的互相驯养。——《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