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疼。身下是坚硬冰冷的地板,眼睛被白布蒙着,手脚也被捆起来,刚张口想说话,鼻腔里就吸进了一大口灰尘,激得安瑶猛烈地咳嗽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瑶本来是睡在自己宿舍床上的,怎么一觉醒来,就被人绑了
穿书后我对情敌一见钟情了全文免费阅读_穿书后我对情敌一见钟情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浑身酸疼。身下是坚硬冰冷的地板,眼睛被白布蒙着,手脚也被捆起来,刚张口想说话,鼻腔里就吸进了一大口灰尘,激得安瑶猛烈地咳嗽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瑶本来是睡在自己宿舍床上的,怎么一觉醒来,就被人绑了?难道是绑架?安瑶扭动了一下身体,双手上的绳索反而系地更加紧了。怎么可能……“捆仙锁你都想挣脱,你是在质疑我的法器?”随着一阵少女清脆悦耳的笑声,安瑶模模糊糊看到有人走向她躺的地方。对方蹲下来看了她一阵,突然把她眼睛上的布条扯了下来。背着光,安瑶看到一张绝世容颜。初具美人雏形的小脸还未脱去稚气,带着一点少年气的雌雄莫辩。眼睛因笑意微咪起来,如同猫咪般狡黠。鼻子高挺弧线圆润,嘴巴更是标致的樱唇,又润又薄,不点而红……这活脱脱是个极标致的美人胚子啊!这个容貌,她只在电视里见过,现实里这种相貌的冲击比在电视里要大上百倍千倍。偏偏此人一脸天真美不自知,更让这种美貌光彩夺目起来。安瑶她……一见钟情了。对现状的恐惧,在这一刻消失了。她呆呆地看着面前女子的脸,足足半刻钟,没有移开目光。然后,她痴痴地笑起来。如果这就是绑匪,也算值了!少女见她举止轻浮,目光热烈,当下就气得牙根痒痒。刚才她还扬言要把自己碎尸万段,现在怎么突然这么安静?这人不会是个疯子吧?是了,世间传言她对宴羽仙子死缠烂打,不是疯子又是什么?亏得自己早有预谋……呸呸,中原那个词怎么说,对了,未雨绸缪,将她拦下,不然任由她闯进人家的喜宴上,岂不坏事!想到这里,少女伸舌略略,嘲讽道:“你这疯子,得不到宴羽仙子,就打我的主意,下流无耻!可惜你被绑着,即使有心也无力吧!”宴羽?安瑶听着有点耳熟,这个名字,好像是……好像是自己睡前看的那一篇百合文,里面的主角吧?这位宴羽仙子,在书中的设定极其正派,原是仙界名门月华施家的首席弟子。她天资聪颖,八岁筑基,嫉恶如仇,匡扶正义,不仅在世家,在民间也颇有美名。可明珠蒙尘,她不幸被同为月华山上的那位纨绔大小姐施安瑶缠上,听说还出了一件丑事,宴羽仙子一气之下逃下山去,再没回过月华山。一年之后,在一次比武招亲中巧遇如今的仙侣,两人虽皆是女子,但仙门中一向不拘小节,仍是传为一段佳话。报喜鸟把这个消息传遍整个世家时,那位施安瑶大小姐气得肝胆俱裂,提剑下山欲杀情敌抢婚,路上被同样仰慕宴羽的某个苗疆少女截停在半路。安瑶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女,她穿的那身白衣不知是由什么丝制成,轻盈剔透,一尘不染,宽袍短襟,仙气十足,似乎是专门经过设计的,并不笨重阻碍行动。而她头上的钗饰也是银白色,叮叮当当配着细碎的水滴状银穗子,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十分灵动。白衣,银饰,任性,少女。安瑶试探着问:“你是阴咏?”少女面色一变:“你怎知我的名字?”安瑶听到这个回答,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她真的穿书了!自己一个生活里惨如牲口爱情里颗粒无收的平平无奇上班族,居然在某一天突然穿书,还穿成了书里的反派角色,施安瑶。反派就反派吧,还是个变态。变态就变态吧,穿越的时机还不好,看这个时间点,应该正是她要下山抢亲的节骨眼。还被情敌抓了。安瑶环视自己身处的环境,正是书中所写的破庙。事到如今,只能听天由命,干脆不去抢亲了。不如就在这待到宴羽成完婚,打道回府倒还安全。阴咏看她好整以暇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反倒好奇起来:“你怎么不挣扎了?是不是一想到宴羽仙子要成婚了,就痛不欲生呀?”见安瑶还是不说话,阴咏顿觉无趣,用手指戳戳她:“施安瑶?你对宴羽仙子真是一片真心么?”不知这小美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安瑶也有些无聊,就转过头去看她,只见她微微红了脸:“施安瑶,宴羽仙子呢,你就别肖想了,不过……”“不过什么?”安瑶问。阴咏偏开头,望着旁边的火堆,双目潋滟脸色绯红:“你看……你觉得,我怎么样?”安瑶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要被撞碎了,一颗心跳得胸口疼。阴咏的容貌,确实是祸国殃民的级别。单单是她这几句话,就让安瑶脑子里飘飘忽忽起来,安瑶轻声咳了咳,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发抖:“你,你是说,要我同你一处,不去打扰宴羽是么?”阴咏默默点了点头,可能是因为害羞,一直没有看安瑶。安瑶内心翻江倒海。不是吧不是吧,还有这种好事?自己寡了二十几年,一朝穿书,居然就遇到美人投怀送抱的狗血桥段,而且,还是这么楚楚可怜的小猫咪!安瑶也突然害羞起来,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让她顿时手足无措,她犹豫着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还是从朋友做起,我,我还不太了解你呢……”这时候阴咏突然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安瑶看了一会。安瑶被她的转变吓了一跳:“怎么了?”“你对宴羽的真心就这么不堪一击?”阴咏起身讥讽道。“我几句撩拨你就上钩,你有什么资格倾慕宴羽仙子?”我……安瑶的一颗少女心,突然像浮萍一般,居无定所了。在对方面前出了这么大一个糗,要不是自己双手双脚被绑着,安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阴咏长得太美,而自己又想得太美——在原书里,阴咏她虽名义上被别人叫成是巫女,实际上只学了一点皮毛,就从苗疆教中跑到中原闯荡。她在教里时不愁吃穿,竟不知中原的酒菜都是要花钱的,老百姓拿她没辙,但进了仙门宝地,她还放心大胆吃霸王餐,结果第一天就被人打得半死。就在她垂危之际,遇到了女主宴羽。宴羽看她可怜,随手帮她付了钱。之后她在医馆醒来,就对宴羽芳心暗许,一直追随却不敢靠近,那时宴羽虽无道侣,但全没把她记在心里当回事。之后她成了宴羽的头号粉头,道家讲究行善事而不扬名,所以江湖上宴羽一半的美名,都是拜她所赐。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了那种可笑的理由就对自己献身?“我,我就是这样!”安瑶嘴硬道。“只要是漂亮的小姑娘,我都来者不拒,怎么样,你管得着么?”“无耻!”阴咏脸上的嫌弃更加明显。“这种事也好高声叫出来,可见脸皮厚出天际了。”她话还未说完,破庙屋顶一声巨响,灰尘中一个蓝衣身影从屋顶飘然而落。看见这身蓝衣,安瑶突然想起来,施安瑶身边有两个实力非常强的侍女,名叫司夜司晨,两人从小服侍安瑶,都爱穿蓝色,想必这人,就是来救自己的。果不其然,阴咏还在盯着突然降落的司晨,门外又冲进一个蓝衣的女子,以两面包夹之势,把她围在了中间。阴咏前一次能够偷袭得手,完全是靠司晨司夜没见过的巫术,这次被两大高手包围,几乎没怎么反抗就败下阵来。她年纪小,身量也小,被司晨提在手上像只小猫,边挣扎边大叫:“放手放手!你们这两条狗!跟主人一样罪大恶极!”没人理她。司夜帮安瑶松了绑,扶她起来。安瑶心里一阵得意,装模作样地慢慢踱出破庙,又回头在阴咏的小脸上轻轻一抹:“嘿嘿,小美人,刚才你说得可还算话?你要是愿意替嫁,我可以不去抢亲的~”看着阴咏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安瑶心里美滋滋的想:“今日天气不错,正适合调戏姑娘。”她这么一说,其实并不作真,司晨倒是低声问:“大小姐,咱们回山?”“什么?”“既然大小姐不执着于宴羽了,就把这个小贼抓回去成亲。”安瑶笑容一僵,说:“我说笑的,回去可以,等会把她放了。”“那就先把她绑了放在马车里,到了山下再把她放了。”几人上了马车,调转马头,司晨突然说:“大小姐,我们面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挡着……”安瑶没听懂:“什么意思?”司晨下了马车,在空气中按了按,说:“回去的路上,有一层看不到的屏障。要不要通知家主?月华山的护山障应该没这么远才对……”安瑶触手所及,的确摸到了一层透明的屏障,而且似乎是无限延展的,上下左右都没有缺口。难道。这是逼着自己去抢亲,不能回家的意思?安瑶沉默了一会,说:“走吧,去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