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夜间幽雨与印象里的疯狂有些相像。北川桀站在窗前不自觉的伸出手,感触着冷雨,打在手心。指尖搓了搓有些黏糊。“殿下,任务牌带来了。”殿门被推开,一个带着银色半边烟纹面具的鬼将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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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夜间幽雨与印象里的疯狂有些相像。
北川桀站在窗前不自觉的伸出手,感触着冷雨,打在手心。
指尖搓了搓有些黏糊。
“殿下,任务牌带来了。”殿门被推开,一个带着银色半边烟纹面具的鬼将走了进来。
他带上门,走到窗前,奉上紧握在手中的特殊金属牌。
“只要这次任务成功,您就自由了,潇洒世间,无拘无束。”
北川桀从幽幽细雨中抽离视线,接了过来,垂眸瞧着牌上显现出的三个大字——暝千浔。
一道粗红的线将名字划掉,寓意着这牌上的人得死了。
来自幽国宫中暗部的死状令,厚实的金属冰凉沉重。
他为他们卖了千年的命,这是他费尽心思得来的机会,只要成功他就能获得自由。
北川桀微微蹙眉,可这扎眼的红与暝千浔的名字放在一起,领他感到及其不悦,讨厌极了那道红。
他将任务牌反盖在桌上,低头沉思着。。
片刻后他朝鬼将摊开掌心:“给我。”
鬼将递上另只手上的黑纱斗笠。
“殿下,据消息传来暝千浔今日会被围杀,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们只需要在最后一人死前,冲上去截断将暝千浔杀了即可,这斗笠……戴或不戴也没什么区别,并不会看见殿下的面容,今夜将无人生还。”
他所认识的殿下,从来不会带这种麻烦的东西去完成任务。
北川桀将斗笠戴上:“怎么?暝千浔就这么好杀?”
消息传来?这世间还真是没几个人希望暝千浔活着。
如若是这么的好杀,也不会等到他北川桀来,也不会让他费那么大精力才被允许。
“多少?”北川桀理了理眼前的黑纱。
鬼将如实回答:“围杀的暗士一共二十。”
北川桀嘴角微挑,才二十就想要了暝千浔的命?这是明摆着想放他走呢还是特地去送死呢?
能在鬼国落寞时坐上鬼国佐君之位,将鬼国扶上蛮界四大国高位的暝千浔,竟然就这么被小瞧了?真是不该!
“走。”
北川桀跨入雨中,细雨拍打着斗笠绵风乱吹着黑纱,而他在黑纱里抿唇笑着。
———
坐在书房中的暝千浔此时正查看着他精心的布局,是否能一举夺下整个鬼国。
就在这时一片银杏叶从窗外飘落在了他的桌上,他收起卷轴,另只手指尖化起灵力,空中便显示着金色的字,是木弦离传来的消息。
说三千年前离奇的一案有了眉目,探子查到了杀害鬼王的凶手!
三千年前册封大典,就在那天他失去了所有!杀父之仇!灭国之仇!
他将卷轴往桌上一拍,拿起佩剑,长腿一迈夺门而出,忍受了那么久今日总算是有了眉目。
———
阴暗的天,湿滑的路与破损的墙。
北川桀飞速的穿梭在一道道巷子中。
他右手扶住头顶的斗笠,烦躁地问道身旁的鬼将:“甩掉他们没有。”
鬼将转头看了眼,几个戴黑色面具,脸被遮挡严实的人分别从两边的屋檐一跃而下,远远费力的跟着。
“没有,殿下。你先走,我拖住他们。”
幽王果然不放心,派人暗中跟着,不知是来守看着他们完成任务,还是……在任务完成之后杀了他们。
鬼将转头皱眉:“殿下。”
北川桀:“我知道,你拖住。”
鬼将:“在哪汇合,殿下。”
北川桀:“你不需要管,我会找到你。”
留下一缕尾音,脚下生风的窜进了漆黑的巷子里。
奔向林子,他从幽国的方向来,处于后方,他的修为较高,远远便能感受到那里头藏着几人。
他隐起自己的气息,一跃而起,立在树枝上,树上那人反应过来,转头正要出手:“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抹月色下的寒光抹了喉,北川桀一脚把他踹进了树下的杂草丛中。
一声闷响,部分杂草被重量压平。
林子躲着的人听到动静,其中一人忽然喊到。
“来了!上!”
丝毫不在乎传闻中的暝千浔是什么样的杀人如麻,只知道杀他领赏这件事。
这恰好是北川桀想要的,否则他要想偷偷杀一个人,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一起的进攻能省下他不少的时间,不会和正面来的暝千浔撞上。
他穿梭在几颗树间,杀了几人后,落在稍空旷的泥面,处于所有人最好进攻他,也最显眼的位置,随意拍了拍黑纱上粘着的雨滴。
只不过令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黑衣人居然自己打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
“老大!我们被拦上了,暝千浔果然有一手!”
“少说废话直接上,全杀了!”
右边这队也懵了。
“你们又是什么人!”
“肯定是暝千浔的人!”
两边因为这话吵了起来。
“什么暝千浔的人,你们才是吧……”
北川桀站了半天也没人打他,他干脆自己出手挑起事端。
先朝左边人少的那队去,看起来这才是围剿暝千浔的人,只不过和传来信息的数量不同,也就六人,许是在这拦杀暝千浔,剩下的肯定还在林子深处。
他似风一般,脚尖蹬地,掀起地面泥浆,右手化出暗器,抹了一人脖,回身踹进草丛里,一滴血都没落在地上。
随着惯性又抹了一人脖。
速度极快下手没有一丝犹豫,这方就只剩了一人,那人转身拔腿就往林子里跑。
北川桀没去追,他转身如箭般冲进了人多那队,手中的暗器直接甩了过去,扎进了一人脖子后,他正好停在了那人面前,拔刀,抬腿,动作连贯。
一切来的太快,对面都死完了,他们还在愣神。
“杀了他!!!”那群人喊了起来。
一窝蜂的扑向北川桀。
北川桀抬眸一笑,侧身躲过剑,抬腿甩刀,转身,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分别杀了几人。
剩下不到三人。
他站在原地懒得动了,手化三把暗器,一人赏了一把。
收回暗器后,把尸体踹进了草丛里,看着地上一滴血没落下,满意的拍了拍手。
而四周的草丛里早已血流似河。
———
与鬼将汇合后来到了一处酒馆,像无事发生似的悠悠闲闲品着小酒。
“殿下啊,我们来错地了,不是这啊。”
鬼将坐在一旁撑着脸,懒散道。
北川桀和他同样的姿势,一手玩着桌上的酒壶,打了个抱嗝。
抬眼瞧了圈周围,已经有十来个空壶零零散散东倒西歪。
他两手往前一摊,趴在桌上,叹了口气,心道:暝千浔怎么还没来。
“殿下啊,我们要去林子里杀他,待在这里喝酒是个怎么回事。”
鬼将也打了个抱嗝,说来杀人的,结果跑这喝酒来了。
“这酒一般般。”
北川桀趴在桌上闷声道。
鬼将无语,一般还喝。
“他肯定会来的,放心,来来来再来一壶。”
北川桀手朝鬼将挥了挥。
鬼将领会的打了个响指,暗处几个暗士,手里拿着几壶酒走来。
店小二畏畏缩缩的,脖子上被架着一把匕首,被推着往前走。
“客、客官,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北川桀侧了个脑袋,透过黑纱看了眼浑身发抖的店小二,又继续转正脑袋额头抵着桌面。
“哦。”
“客、客官,那我可、可以走了吗?”
北川桀耷在桌上的手指向上翘了翘。
“来盘花生,多加点盐。”
暝千浔再不来他就要无聊到在地上打滚了!
人呢!人呢!快来啊!好久没见了!可想死他了!好不容易能接到这个任务看他一眼,结果还没来!
“客……”
坐在一旁的鬼将,指尖敲敲桌面,撑着脸。
“殿下说了,来盘花生。”
“你们几个酒放下就继续藏起来。”他又对着几位暗士道。
听到这话北川桀这才想起来,幽国派来盯他的眼线,在巷子里就是引他们暴露。
他猛抬起头视线朝他们扫去,声音冰冷。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手。”
暗士应了声后退下。
这酒馆,北川桀知道是暝千浔一处情报点,他一定会来这。
所以他静等着,无聊的趴桌上,时不时抿口小酒。
———
而此时的暝千浔正在离酒馆不远的雨林中。
天下的雨滴不大,但由于风的乱卷导致了雨毫无章法的拍打在他脸上,令他恼火,更何况这鬼雨林就没给过他好印象!
“站那么远,如何能够杀了本君?”他冷笑一声。
话音刚落,前方的黑暗之中,脚淌在水中的奔跑声由远及近,一柄利剑泛着寒光划破雨夜,暝千浔一个灵巧的侧身便躲过了朝他左肩刺来的剑,右手一抬便抹了那暗士的脖,无声无息。
血如开阀的泉水朝外喷涌着,溅到他的衣摆,融在黑色的锦衣中,如花一般给那黑色的衣裳添了几分诡魅。
“下一位。”他冷声道。
一滴血挂在了他长翘的睫毛尖上,感受到重量的睫毛微微一颤,血滴了下来。
他抬手,用指腹抹掉了溅到他脸上还滚烫着的鲜血。
血滴相接再顺着指尖融在一起形成了微微上挑形。
他勾唇笑着,那血纹随着动作一挑,伴随着这幽雨,他是夜里来索命的鬼,恐怖且要命。
“本君知道,想杀本君的多了去了。”
他垂眸,指腹间搓了搓,用细雨清洗着手上的血液,平淡地说道。
“你们又是谁派来的,本君懒得过问。”
不远处那暗士只剩他孤身一人立在那儿,看着周围的横尸遍野,握着剑的手不由自主的发抖。
连退好几步,蛮界众鬼魔介知那鬼国佐君是个杀人如麻的主,从他坐上那位置开始他的名声越来越高想杀他的鬼魔多不胜数,但所有去杀他的都变成垫在他尊位下高山尸体中的其中一具。
他...他还不想死......都是身不由己受命行事...他不想死,他还不想死!
转身就要跑。
下一秒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把白剑贯穿身体,惊恐地大瞪着双眼,直愣愣的朝后倒了去。
暝千浔慢悠悠地朝他走去,俯身摘下他脸上的丑脸面具,往旁边一甩。
是鬼魔一脉,意料之中。
他直起身拔出暗士身上插着的剑。
白剑过,不沾血,依旧干净如初,光亮无瑕。
剑名如剑,名为‘无色。’
他能感受到前方的黑暗中还有杀气。
“要动手就快些来,别浪费了本君的时间。”
“反正你们都得死。”
他站在原地未动,与那暗处的杀手相互僵持着。
这种状态没维持太久,他便感到杀气不知为何散去,除了地上的血腥味便是雨的泥土味,再无其他。
他没去追,转身运起手中一抹灵烟,将四周的尸体挥散,鞋靴淌过地上的血,脚步沉稳的朝木林外的一片红光去。
尸体散去,血不尽,等待雨水慢慢冲散。
对他而言,世间是一片静海,一叶孤舟,不知岸在何,也就不问岸在何,孤独漂泊,无光,无望。
———
北川桀与暝千浔有过细雨中的一刹飘念,没有控制住的冲动使得他在此时远隔着一条街的距离,依旧能透过雨的阻挡敏锐的嗅到暝千浔身上独有的味道。
他猛的惊醒抬起头,一旁坐着的鬼将早已喝的太多撑着脑袋睡的不省人事。
“喂!快起来收拾!”
北川桀见他一动没动,将他撑着脑袋的手一抽,那头猛的砸在了桌子上两眼冒星的清醒过来。
“谁!谁!谁!”下意识的做出战备姿势。
“快收拾!”北川桀一巴掌甩在了他后脑勺。
手忙脚乱的把周围的瓶瓶罐罐往身后暗处的角落甩去,砸的噼里啪啦。
身上还掉了一堆的花生渣。
疯癫似的拍抖衣裳,正了正头上的斗笠,理了理眼前的黑纱。
“怎么样?我现在看起来可以吗?”他一把将桌上的三四个花生盘塞到鬼将怀里。
鬼将懵着个脑袋,怕是方才砸桌上砸的有些傻了,又挨了一巴掌,脑子还混沌着,呆头呆脑慢悠悠的盯着北川桀看了半天,一句屁话没整出来。
可给北川桀急坏了,两手将他肩移正,又一巴掌朝他没面具的半边脸扇过去。
“说话啊!”
鬼将机械地转过被扇歪的头,眼珠子上下动了动,看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北川桀。
“殿下啊,你这能看到个什么?”
“说些什么废话!问你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殿下天下第一美,世间万物不抵你万种风情,蛮界众鬼不急你一分一毫……”
“够了够了,你可以滚蛋了。”
北川桀正要缓口气坐下又瞧见桌上也有着一堆花生渣,心中呐喊:吃什么花生!吃什么花生!!!
店外的脚步声渐渐清晰,味道也一点点靠近变浓。
来不及思考,搬起桌子就朝角落小步跑去,赶紧用衣袖挥掉了渣,又急匆匆的搬回原位。
叹了口气,一抬头又看见抱着几个盘子不明所以盯着他看的鬼将。
北川桀拉着他就往角落狂奔,把他往那一推,屏风一拉一档,动作利索。
回到位置一屁股坐了下来,缓了缓。
又发现桌上空空,赶紧冲到前台拿了壶酒,本来是想拿个精致些的杯子,结果顺手就拿了个破碗。
脚步已经到了门口,来不及了,一溜烟窜回位置。
看着那缺了好几个角的碗,嘴角抽抽,这碗要是去路边坐坐说不定能发家致富,也太破了!还是个漏碗!!!
这时一只靴子从店外跨进来。
暝千浔站在门口,朝里大致扫了眼,正面前台站着个绷直身体的鬼小二,他对暝千浔扯出一抹职业的微笑,鬼小二一动不敢动,因为他的身后蹲藏着一位暗士,腰部被抵了把匕首。
暝千浔没朝前去,而是在原地抬手拍了拍颈处一圈黑色狐狸毛上浮着的雨滴。
这才往前走,鞋底印在地面,沾着泥浆与血水,一步一步在鬼小二面前停下。
暝千浔开口道:“一间厢房。”
鬼小二咽了口唾沫:“客官,没、没房了,可去对面街的鬼士那瞧眼。”
暝千浔还未跨进小馆时便感到此处有异样,但还是进来了,原因有两点。
第一他得通过此处才能知道那查到案子的探子在何处。
第二他也同样嗅到了一股令他恼火了几千年的味道,只是这味道隐隐约约,隔了千年也并不是太过于确定,又或许是他记叉闻错了。
得到小二的信息,果断转身正要抬腿往外去,忽然从一旁冲出位一身黑的暗士,身着虽也是一身黑,却与先前那批有所不同。
许是见他要走,怕错过机会就再没下手的地方,剑法阴狠毒辣,几乎是一击毙命的方式冲来。
北川桀本是在那偷偷的透过黑纱瞧着心心念念的人,那暗士忽然提剑冲他心上人去,当即心中炸起二字,想死!
暝千浔正要出手,就在剑将要碰到他时,从近门边雅座上飞来一柄黑色暗器直击那暗士要害,那暗士当场气绝。
暝千浔颦眉眼神阴淡抬眼朝位置望去,座上男子一身黑银色,头戴斗笠,黑纱过肩将脸部挡住,手上把玩着酒壶,就像不禁意间顺手一救一般,似乎并未将此放在心上,看起来极度散漫……
没想到又是一群要杀他的,居然先一步追到了这里,他瞳眸微缩打量一番后说道。
“多谢公子搭救,敢问公子何名?”
北川桀没想到他会问他何名,玩着酒壶的手一顿,愣了片刻。
店门大敞,一阵清风过,带了些雨点飘了进来,轻薄的黑纱随风被吹起了些,暝千浔往那方向移了几步,想看清藏在黑纱里的脸。
忽然黑纱内传来声音,刻意压着嗓子显得低沉浑厚:“时清风。”
“多谢公子。”
暝千浔看着桌上摆着个破碗,酒水从碗底漏出,满桌都是,滴落在地,袖子上还有花生渣,穿的较好却是邋遢。
想着因是哪处不起眼的零散鬼魔在外游历,外头下雨便进来躲雨罢了,若是和方才那些暗士一处的,有那身手定是会直接杀了他。
他这尽管能躲开要害,方才那暗器要是再偏一些,现在躺地上的也极有可能是他,又怎么会出手搭救他,便没再理会的离开店内。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片刻后,又一柄黑色暗器从那雅座上飞了出来,直击那前台小鬼的脖颈,那小鬼连喊都还没来得及便捂着脖颈倒地死了过去。
暗处屏风后鬼将抱着盘子走了出来,望了眼地上暗士的尸体。果然还是在暗中接了命令。
“殿下,这……”
这暝千浔没死,暗士死了,殿下的自由没了……这么好的机会没了……在阴沟里打滚了几千年等来的机会,殿下想要的自由自在,世间潇洒无拘无束,通通都泡汤了。
雅座上的北川桀取下斗笠随意的往一旁一丢,毫不在意似的开口:“嗯,任务失败了。”
一只袖口带着圈精致绣烟纹的手拿起一旁的酒壶,为自己倒了碗,细细品尝的喝下……
“殿下你还喝的下?”
“死前一壶送命酒,还不让我喝了?”
“殿下,那些暗士一定会禀告上去的……”
“放心吧,死不了,老子会再活着出来,酒还不错,来一碗?”
“来咯。”鬼将拿了两壶酒,一个破碗也坐了下来。
俩人发现两个破碗都是漏碗,最后抱着壶就开喝了。
反正回去九死一生,倒不如逍遥此刻喝壶好酒。
———
暝千浔找到那鬼士时,鬼士已浑身是血倒在窄巷中,死状难看。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脑中开始逐一翻出一些面容,究竟是谁,下手竟如此的快,抢他一步灭了口,查了三千年的答案既然就这么断了!
暝千浔是一个极度深寒的人,他知道面对现在这样的结局时他要做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又要用怎样一个清醒的状态,来制定一个不会打草惊蛇的计划。
但唯一让他没平静下来的地方是,躺在他面前的是一具毒尸!
隔了三千年再次遇见与他父王死法死状一模一样的毒尸!
死于同一毒师之手的毒尸都会有着共同点,一瞧便知。
他盯着那毒尸看了许久,冷静了会,这才抬手运起灵力驱散了那尸体,正要跨步离开此处。
余光瞟到的一摊血让他回了头。
地上用血仅写了一字,尽管最上面一横融在了一摊血中,但能大致辨别出是个曰字。
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