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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西晋发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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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西晋发育路

作者: 一跃星辰
分类: 都市现言
来源: 下书啦
更新: 2022年12月24日

身穿破旧衣裳的男子风尘仆仆地从远处赶来,他怀里抱着个布包,匆匆推开小院木门。室内的人听到动静,房门被打开,干瘦的小丫头焦急地看着他:“虎子,可都买到了?”“买到了,买到了,郎君怎么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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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破旧衣裳的男子风尘仆仆地从远处赶来,他怀里抱着个布包,匆匆推开小院木门。

室内的人听到动静,房门被打开,干瘦的小丫头焦急地看着他:“虎子,可都买到了?”

“买到了,买到了,郎君怎么样?”

小丫头回头看正靠在床边的人,嘴巴一抿,眼看着又要掉泪。

“虎子回来了?我没事,快别让莹莹再哭了。”

床上的人苍白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但依旧难掩那水墨丹青般的相貌与俊雅出尘的气质,此时的他无奈地勾着嘴角,不知是为这哭了一天的小丫头还是为倒霉的自己。

他本是21世纪大好宅男,难得出去旅游一次还掉进水里,目前看,大概率是淹死了,否则也不会在另一个时空另一个人身上醒来。

他本名秦泽,据这位不幸的原主记忆得知,这具身体的名字也叫秦泽,两人死的方式都一样——溺水而亡,死的原因也都很奇葩。

想到这里,秦泽叹口气。

原主阿翁曾是四品奋勇将军,靠着阿翁的官职,家族里的人很是自在悠闲地生活了一段时间。阿翁这个官位全是靠他一次次打仗打出来的,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家族里的小辈们大都爱舞枪弄棒,个个长得倒都很壮实,也很会打架。

但问题是,时下不流行健美型男子,流行的是肤白貌美大长腿,这让家族的情况有点尴尬。

阿翁的时代已经过去,靠打仗得官已经是天方夜谭。小辈们又不够俊逸风流,也不会高谈阔论,导致阿翁去世后,家里面就再难得品。联姻更是遭到大士族们的歧视,毕竟是个根基较浅的小士族,还是兵家子。

两条路都给堵上,家族颇有点后继无人的意味。

幸好大堂哥秦砾去年得了个七品的县令,让大父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

大伯因此腰杆挺得倍儿直,并且爱上了教训小辈这项行动。长辈身份端得极高的大伯虽然严厉,但还是会很慈祥地拍拍子侄的小脑袋瓜子勉励几句。然而面对秦泽,大伯只会摇头叹气。

这一切还都是因为秦泽的出身,这不得不说到他的母亲。秦泽的母亲柳芳寒门出身,长相不说花容月貌,也是出水芙蓉,反正十里八村,秦泽没见过比自己娘亲还漂亮的女子。

柳芳原本嫁了隔壁的雷氏子雷关,两人也度过了一小段甜蜜的岁月。结果好景不长,这雷关的好色属性就暴露了。家里面的吃不够还要去外面吃,外面吃不完还得兜回来接着吃。

这个时代对女子思想约束的理论还没那么深入人心,妇女们的思想还是很大胆的,柳芳的思想便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于是她就和雷关闹,希望他别总是弄回来这些莺莺燕燕。一开始雷关还有些收敛,结果后来越来越不耐烦,竟然开始动手打柳芳。

柳芳从不畏惧这些,总是据理力争,有次在大街上惹恼了雷关。恰好秦泽的父亲秦禾路过,看到雷关在打她,这让从小就有英雄主义的秦禾不能忍,直接把雷关踹翻。

这雷关打不过秦禾,回去便四处造谣柳芳和秦禾有私,给他带绿帽子。秦泽也是第一次见造谣给自己戴绿帽子的,雷关也是个人才……

秦家的人听闻此事就要去雷家找场子,秦家人有名的兵家子,雷家这种快落入寒门的小门小户还是有点畏惧,只能闭上嘴巴不敢再造谣。对付强大的外敌是没有办法,对付家里的弱女子总是嫌办法不够的。

柳芳在雷家受尽折磨与侮辱,最后心也凉了,主动提出离婚。

她背着小包袱,举目无亲,身体又带着伤,打算投河。却在冰冷的河水里,再次被秦禾救下。

秦禾租了个小屋,暂时安顿了柳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是不怕雷关那窝里横的,只是孤男寡女也不好一直来往,柳芳以后总归是还要再嫁的。

柳芳是很有分寸的女子,她谢过秦禾,也不赖着对方,想着自己做些绣工,赚些银钱报答恩人。结果两人只是见这一面也被好事者传了出去。秦家本身一直出不了官就有没落的趋势,如今秦家的小儿子又遭到这种绯闻,差点成了附近小贵族们眼里的笑话。

大父秦坚决定给秦禾说门亲事,省得总是传这种艳事。艳事放在大士族里那是风流韵事,放在小家族里是家风不正,所以还是得严肃处理。

秦禾这边娶亲就能了事,但柳芳那里就遭了大难。没有家庭的庇护,没有男子的依靠,一个寡妇,又是长相十分出众的寡妇,难免遭到各种骚扰。

秦禾又一次次救下柳芳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有多难。

但是柳芳依旧没有赖着秦禾,她整理衣衫,盈盈下拜,最后一次谢自己的恩公。她说她要离开这里,回固原老家。

这么一个弱女子,怎样孤身一人回固原呢?大抵是与他告别的幌子,秦禾心里难过,挽留的话脱口而出:“柳娘安心住着,不要多想,我会派人保护你。”

柳芳笑笑,与秦禾说:“恩公才是不要多想,柳娘想家,想回去了。”

秦禾看着眼前的女子第一次露出这般轻松的笑容,那副明艳的样子如夏日的娇花印在他的心里。

秦禾沉默良久,与柳芳说:“柳娘等我。”

那日,柳芳站在院子里等了秦禾一夜,她想了又想认为自己不该坏秦禾名声,必须尽快离去。她的衣衫潮湿,不知是因为露水还是泪水,但她顾不上那些,满脑子都是赶紧收拾行礼离开。

推开门的那一刻,柳芳看到秦禾也一身湿气的赶来,那个总是在她坠入黑暗时拉起她的的男人,依旧笑得憨厚:“柳娘去哪,不是让你等我?”

“我该走了。”

“别走,我愿娶你为妻,你可答应?”

秦禾的脸色有些苍白,头发被露水打成一缕一缕,一身的袍子脏兮兮,没有一点世家郎君的样子。但在柳芳的眼里,他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

柳芳低下头,忍住眼泪,低声拒绝:“残花败柳身,弗敢攀贵德。”

秦禾的这个决定,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不可理喻的,两人的婚姻注定不会被祝福。

大父那天打断了两根板子,依旧没能阻止这个小儿子娶柳芳。

秦禾娶柳芳那天,没有八抬大轿,没有宾客满棚,只有他们两个身着一身红衣对着两根同样艳红的蜡烛拜了天地。

以后将是他们两个相依为命的生活,因为秦禾已经被气急的大父赶出了家门。

柳芳是个很会过日子的女人,他为秦禾生了两男一女,从不把自己当做小姐,努力的干活和秦禾维持着这个小家。

秦泽便是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的,一边是富裕的家族对自己冷漠,一边是拮据的小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殷殷期待。

他每日便只有读书,以求来日品个官。这是他短短的十几年人生里的唯一追求——他想让父母人前有些尊严。

所以这次的洛水集对他十分重要,他一定要品官回去,让大父接纳母亲,让父亲直起腰板。

结果,大中正看都没看他一眼……

临了还被淹死了,秦泽再次叹气。

既然我占了你身体,必定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这次,我必要得品!

秦泽仔细回忆分析了一番原主失败的原因,虽然原主博览群书,但有个特点就是太闷,俗称自闭。这也许与他敏感的性格与成长环境有关,使他与人交流时候总会躲闪卑微,看起来有些阴郁。

晋人最爱清谈,崇尚放浪形骸,仙风道骨。遇到原主这类型,能喜欢得起来才怪。

这次洛水集大中正为长安郭氏郭清,流觞曲水时不幸脚底下打滑跌进了水里,原主奋不顾身地扑过去,结果自己也不会游泳,没救的了郭清,还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

但不管怎么说,原主人很善良,有颗赤子之心……

郭清是被其他人救起的,估计人家都没注意到原主这个倒霉蛋儿。

如何才能让人家注意到自己,并不会觉得自己蠢呢?

“郎君,可是又难受了?药马上就好。”莹莹正拿着酒给秦泽擦手心,这还是秦泽交给她的办法,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就能治病,但郎君说能治就能治。

“没有,莹莹去帮我准备块好点的素绢,还有笔墨。”

秦泽浑身烫得像个小火球,勉力坐起来。不能再等下去,再等估计人家大中正都回长安了。

莹莹眼睛一亮,“这次来的时候,夫人给您准备了很多呢,奴这就去取。”

郎君自从参加那个集会后就闷闷不乐,现在又肯执笔,指定是想开了。小姑娘还以为是郎君心里想不开,才会一直病呢。

秦泽笑笑,挪到桌边,咕咚咕咚喝下一壶水,希望等会儿能继续发发汗。

现在纸还没被广泛应用,大多用竹简或者绢布写字。此时还没有统一的货币,人们还是采用以物换物的方式实现物资流通,而布帛和粮食是公认的可置换物品,基本就相当于货币。

所以用绢布写字,相当于用钱做纸,是比较奢侈的行为。一般只有大士族才会用,不过情势紧急,顾不得肉痛了。

秦泽提起一口气,握住笔杆,笔尖悬垂,如行云流水般划过绢布。

旁边的莹莹看得连墨都忘记磨了,她不识字,但是郎君写字的时候宛如仙人之姿,白衣泼墨实在好看得紧。

秦泽落下最后一笔,手抖已经得不成样子,幸亏及时撤开笔尖,才避免了狂撒墨点子的悲剧。

他仔细端详眼前的绢布,确保没有错字与晕染,才松了口气。

此时药也熬好,秦泽挺着最后一股力气,颤巍巍地端着药碗,灌下一肚黑药汁。

终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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