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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暗部卡卡西今天也在立海大发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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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暗部卡卡西今天也在立海大发光发热

作者: ovid
分类: 仙侠
来源: 免费章节
更新: 2024年08月18日

本文又名:《这就是大城市吗》《起猛了,看见暗部队长在打网球了》《异能力名为——神威》“我想创造一个有琳和带土,老师还在的世界!”“叮——检测到您过于强烈的感情,已绑定‘bug全给我滚蛋系统’,若完成任务,奖励宿主一次许愿机会。”卡卡西睁了睁死鱼眼,似乎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缠上了。系统:你才是奇怪的东西。*避雷:极度ooc,各种私设满天飞设定:卡卡西被“bug全给我滚蛋系统”选定,到由网王(立海大)衍生的综漫世界消除bug推进主线。卡卡西的痛苦会被同伴们慢慢治愈。是魂穿+身穿的设定(卡卡西用自己的身体替代了本世界的“卡卡西”)拥有写轮眼,可开启神威。CP拉郎幸村,有各种单箭头(友情,爱情向)全文免费不入v(未成年),练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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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嘶——”燕红忙不迭松开手,怀里抱着的柴火散了一地。困惑地看向手掌,燕红发现左手掌心上不知被什么物什扎了个针眼儿大的小孔出来,血珠子正缓缓往外渗。“什么东西?”舔了下伤口止血 红袖凶猛[无限]全文免费阅读_红袖凶猛[无限]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嘶——” 燕红忙不迭松开手,怀里抱着的柴火散了一地。 困惑地看向手掌,燕红发现左手掌心上不知被什么物什扎了个针眼儿大的小孔出来,血珠子正缓缓往外渗。 “什么东西?” 舔了下伤口止血,燕红蹲下来扒拉劈成小臂长短的柴火。 并没看见钢针、锥子之类的物件儿混在里面,木柴上虽然有不少毛刺,但看着也不像是能扎破皮的。 “小红!小红!死丫头躲哪偷懒去了!” “唉,在呢!” 听到娘亲叫喊声,燕红连忙草草将柴火归整到墙根处,绕过自家住几间土房子跑到前院:“奶叫我劈柴呢娘,没躲懒!” 站在院子里的妇人四十上下年纪,本就指着窗台下那盆还没洗的脏衣服想发火,看到闺女这灰头土脸的样子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你一个大闺女劈什么柴,燕大宝是手断了还是脚断了,连柴火都收拾不了了?!” 燕大宝是燕红的堂兄,燕家的长孙、老太太的心头宝,燕红她娘这一诅咒可就招着老太太了,堂屋大门哐地一响,精神矍铄的燕家老太太摔门出来指着大儿媳便骂道:“多大个人了嘴巴上没有把门,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都不知道?大宝是哪里惹着你这个大伯娘了,动不动诅咒大宝出事!” 燕红她娘没敢顶老太太嘴,摔摔打打的骂闺女:“你这个死丫头,大清早的就跟你说赶紧把衣服洗了你爹你弟弟等着穿,你瞧瞧你这半早上的都干成了什么事?” 燕红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奶跟娘短时间里是不会停嘴了,闷不吭声上前抱起装着脏衣物的木盆,抬脚就往外跑。 跑离家老远了,燕红还能听到身后奶和娘亲各骂各的唱和声。 村子里的河流,上游是挑水淘米洗菜的地方,下游才能洗衣;燕红抬着盆赶到村南下游处,一些勤快的妇人已经洗完了一家老小的衣裳,正抖开来摊在河边灌木丛上晾晒。 “小红,这边,这边来!”有个正蹲在河岸边捶打衣物的女孩儿看见燕红,挪了挪自己带来的衣物、将干净的石板让出来一半。 这种架在河岸边石块上的石板是村人自己装上的,方便村中妇人用来洗衣;燕红谢过招呼她的女孩儿,把盆抬了过去。 这女孩儿是燕家邻居家的闺女,叫柳二妮,比燕红大一岁,今年刚到十五。 燕红的大姐没出嫁前带着村里的女孩儿上山下河的找野果、抓鱼虾,跟村里的野小子们打架,在村里的女娃娃中挺有“声望”,连带着燕红也跟村里的女娃们处得不错。 “你昨日不是说今天一早就会来洗衣服的吗,怎么我都快洗完了你才来?”柳二妮一边翻转着厚重的粗麻布衣物捶打,一边问道。 “临出门前我奶叫我劈柴呢。”燕红噘嘴道,“本来是该燕大宝干的,他耍赖说手腕疼,我奶就叫我帮他劈了,免得耽搁一家人吃晌午饭。” 柳二妮一听就乐道:“你家燕大宝是借口劈柴才留家里不下田的吧,连劈柴都要赖过去不肯干,你奶还肯惯着。” “嗨,那是我爷我奶的心头宝呢。”燕红翻了个白眼道,“昨晚上我爹说今天一家子都下田,燕大宝就跟爷奶卖乖说要留家里劈柴。我爷吹胡子瞪眼睛喝他几句,还不是没多说什么。” “燕大宝以前就这样了,还别说,我哥跟他一个德性……” “嘶——” 闲话着家常,燕红把衣服浸湿后摆到石板上,正准备揉洗掉泥浆,忽然手掌心一疼。 “怎么了?”柳二妮偏头看过来。 “没啥,我掌心里好像进了个毛刺。”燕红抬起左手,狐疑地看向掌心处。 常年干农活磨出一层薄茧的手掌心,渗出的血珠被燕红自己舔掉后便没再出血,也没留下伤口,肉眼上看不出什么来。 突如其来的疼痛一闪即逝,燕红正犹豫着是不是找根钢针挑一下刺,一面古怪的发光片状物体忽然从她手掌心里“弹”了出来。 “?!” 燕红下意识往后躲,一屁墩跌坐到河岸边被踩瓷实了的泥土地上,震惊地看着似乎是从自己的掌肉里冒出来的“古怪片状发光物”。 “8-KI3植入芯片读取完毕。” “ID4039号试炼者进入排队序列。” “试炼场地开启倒计时:七个时辰又三刻钟。” 燕红出生在小山村,最远只去过附近的镇上,不可能知道什么叫做虚拟屏幕。 但大字不识半个的她,此刻却能诡异地能看懂上面显示的文字…… 她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似乎是她眼睛里看到了这些字,这些文字传达的信息、表达的内容,就会自然而然地在她的脑子里浮现出来。 但即使能看懂文字,她也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幕意味着什么。 直到柳二妮奇怪地叫了她好几声“小红”,燕红才从冲击中醒过神来。 “二妮,你、你看得到我手上有什么吗??” 柳二妮看了眼傻傻地向上摊着手掌的燕红,甩着手上的水起身:“你是说你手上的毛刺?很疼吗,要不找人借根针挑出来?” 说着柳二妮便凑到燕红边上,睁大了眼睛往燕红掌心里打量…… “不是说刺——你看不到这个?!”燕红着急地指着手掌上方道。 “哪个啊?”柳二妮茫然地道。 燕红脸色数变。 她手掌心里这个发光的“亮片片”……只有她能看见?! 正当燕红以为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招惹神明的事儿要遭天罚、紧张得连汗毛都竖起来的时候,手掌上“浮”着的发光片片消失了。 “……??” 燕红抱着左手,翻来覆去地察看自己的手掌手背。 “行了,别闹腾了,赶紧把衣裳洗了好回家去,别误了晌午饭。”柳二妮懒得陪她胡闹,伸手把还坐地上的燕红拉起来,“你奶可不会给你留饭,饿肚子了别找我哭。” 乡下人家,只有在农忙时才会多吃一顿晌午饭,平日里都只吃过早的朝食和晚上那顿夕食。 长身体的燕红正是能吃的时候,早上那顿朝食因紧着下地男丁和家中两个成年妇人的关系,只分到个拳头大的荞面馒头,劈了半早上的柴早就消化干净了;柳二妮一提醒洗不完衣裳没晌午饭吃,燕红立即爬了起来。 “你刚才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手上洗着衣物,想不通的燕红冲柳二妮道。 “看见了什么呀,看你装疯卖傻?”柳二妮无奈地道,“你跟我这装有什么用,跟你爷奶装去呀,你家燕大宝惯会装病喊疼讨巧卖乖,占了多大便宜?” 燕红埋头搓洗了会儿衣裳,又不甘心地抬头道:“二妮你真的没看见吗,我手上冒出来好大一片……亮闪闪的东西,上面还有字呢!” 柳二妮被问烦了,敷衍道:“是是是,有字儿呢,可厉害了。” 燕红一喜,道:“你也看见了吧?不是我大白天发癔症吧?” 柳二妮狐疑地看她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面露恍然之色,哭笑不得道:“行了,你听谁说的装癔症就能不议亲的,别犯傻了,当心你娘大棍子抽你。” 燕红把嘴巴闭上了。 她对娘给她张罗着议亲并没有太清晰的想法,只是本能地打心里抗拒,也不愿意去想那事。 柳二妮见燕红情绪低落,越发认为自己是猜对了,手上用力捶打着衣物,嘴里低声劝道:“咱们总要走这一遭的,我还得比你先出嫁,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愿不愿意的,还不就这样?你娘心疼你,总会给你找个好的,可别瞎折腾了。要是坏了名声,嫁去什么人家就说不准了。” 燕红心里头闷闷的,没了跟柳二妮说她手掌上事的心思。 洗完衣物回家,燕红的娘亲张氏、老太太王氏已经把一家子吃的荞面馒头蒸好了,见燕红进院门,张氏便打发她去田头喊人回来吃饭。 吃过晌午这顿农忙时才有的“加餐”,到了下午,二叔家躲了一早上懒的燕大宝被拎去了田里,只有因张氏要求呆家里“养白点儿好说亲”的燕红能跟老太太一块儿留下来看家。 燕大宝不忿燕红这个“要泼出去的水”能躲懒不下田,但看家的燕红其实并没有闲下来的资格……打扫老俩口住的正房堂屋、拆洗老俩口用的铺盖,太阳渐渐西斜了还被老太太支使去挑水泼屋后的菜地,就没个停下来的时候。 张氏提前赶回家来做夕食,见燕红一张脸照样被晒得黑不溜秋的,丁点儿没见着“养白”成果,一口气堵胸口半天散不下去。 “你呀,就不晓得跟你姐好好学学!” 临睡前,跟闺女同睡一张木架床的张氏气不打一处来地用手指戳燕红脑门儿:“你奶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咋就这么憨呢?你姐当初在家里,你看你奶什么时候能把她使唤得像个长工似的?” 燕红闷着不吱声。倒不是她心里没想法,但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她娘都听不进去。 张氏拿这个憨闺女没法子,只叹气着念叨:“你这种性子,要不找个良善点的夫家,只怕是连骨头都要被人嚼巴嚼巴吞了去,还是你姐省心,去哪我都不操心她……” 燕红不愿意去想成亲的事,安安分分听母亲抱怨够了,才道:“娘,我跟你说个事,我手上好像被什么东西钻进去了——” 已经躺下的张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明儿早起,我拿针帮你挑。” 话音落下,人就睡了过去。 正准备细说的燕红眼睁睁看着母亲打起了呼噜。 “行吧……明儿再说。”没奈何,燕红也轻轻躺到娘亲边上。 脑袋挨到枕头,里里外外忙碌了一天的燕红很快进入梦乡。 时间渐渐流逝。 到夜深人静时,瘫成大字状呼呼大睡的燕红,左手手掌冒出一面书本大小的半透明屏幕。 “ID4039号试炼者即将进入试炼。” “试炼场地开启倒计时:十,九,八……” 数秒后,好梦正酣的燕红,无声无息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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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容不下邱家,新朝初建,邱家本也没太站稳脚跟,又树大招风,于初建朝时留下了不少隐患,在明帝和各方的打压下,邱家遭遇灭族之灾。 邱老爷子,拼尽全力,只保住了嫡系血脉,也就是男主邱晔,举全族之力,甚至还牺牲了邱晔的庶出大哥,才送邱晔离开。 只是在奔逃的途中遇上山匪,邱晔那时不过十二岁,又是个文弱书生,遇上山匪也无逃脱的可能,便只能静静等待时机,没成想几经辗转,到了人贩子手里,后被卖到京城,进了将军府白灝家中,成了将军府嫡出大小姐白瑛陪练团的一个男奴。 白瑛便是白琯的嫡姐,本文的恶毒女配。 她生母早亡,白灝又未再娶妻,白瑛变成了将军府唯一的嫡出大小姐,深得老夫人和白灝宠爱。 说是宠爱,其实根本就是溺爱,尤其是老夫人,宠她宠的,要星星绝不给摘月亮。 白家又世代骁勇忠心,在整个燕国都很有威望,白灝更得明帝信任,是以,白瑛的身份便更尊贵了,出门的排场,比着公主都不遑多让。 白灝军务繁忙,很少陪女儿,再加上发妻去的早,对这个女儿,总是觉得亏欠,老太太又是一味偏宠,白瑛便被宠坏了,刁蛮任性就罢了,还心狠手辣,不把人命当回事,她习武时从来不用木桩,都有专门的陪练。 而这些陪练,全是她买来的奴,在她眼里,这些陪练的男奴,连个人都算不上。 她心情好了,练上一顿鞭子,能抽得四五个男奴十天下不来床。 心情不好了,谁倒霉挨得鞭子多,没撑过去,也不过就是一张草席的事。 她从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问题,白灝和老夫人视她为掌上明珠,自然她想做什么都由着她,只要她高兴就行。 直到,男主邱晔成了陪练的男奴之一。 彼时没人知道邱晔的身份,身在皇城,他也不敢表露身份,明帝在四处追杀他,也没人想到他会铤而走险来到京城,还就在明帝的眼皮子底下。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伪装隐藏。 但白瑛向来狠辣,又极爱用鞭子,男主邱晔一直都忍着,无论是挨打还是旁的羞辱,他全都忍下来了,几次都差点死在白瑛的鞭子下。 几年后,邱家残余势力汇集,寻到邱晔。 男主毕竟心性与普通人不一样,在白瑛手下挨了几年的打,他也没单纯挨打,偷偷学了不少功夫,那时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但他没有离开,而是利用白家位高权重之便,盗走了城防图和虎符,后起事时,凭借这两样,成功拿下了皇城。 京城城破那日,男主邱晔顺手也料理了白家,报了这么多年的屈辱之仇! 白家满门,无一幸存。 包括生母早亡不得重视日子过得连丫鬟都不如的三小姐白琯。 纵观白琯这一生,只有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幼年过得不幸福就罢了,好容易长大了,能脱离这个虎狼窝了,还没得见外头的天光,就被白瑛连累得直接炮灰了。 明明是将军府的小姐,却一天福都没享过就被连累死了,除了惨,白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这都是四五年后的事,就算惨也不是现在就一命呜呼,总归还有几年喘息的时间,足够她谋划了。 当务之急,是先找点吃的填肚子,她觉得再不吃点东西,她就得饿死了。 因为前两日下雨着了凉,原主就有些恍惚,昨日出门洗衣服时不小心撞上了白瑛的贴身大丫鬟红芍。白琯在将军府里,向来连最下等的奴仆都不如,更别说堪比半个主子的大丫鬟红芍了。 红芍本就看白琯不顺眼,又正好撞到她手里,被撞了一下当即就去找白瑛告状,说她不敬大小姐,故意撞洒她为大小姐精心准备的泡手的玫瑰汁子。 白瑛从来不把府里的几个庶妹放在眼里,在她看来,那几个庶妹都是贱婢生的贱种,尤其是白琯,还是她娘陪嫁的一个小丫鬟生的,她就更加厌恶她。 直接打上了门,揍了白琯一顿不说,还抽了她一鞭子,虽没见血,但背部火辣辣的疼,走的时候还用冷水泼了她的被子,拿走她的所有衣物被褥,让她活生生在深秋的夜里受冻。 白琯刚穿过去来时还在发烧,浑身眩晕无力,强撑着关了门窗,就再撑不住,倒床上睡了。 现下倒是比刚刚好了一些,虽然还虚弱得紧,但好歹不烧了。她得赶紧去把衣服和被褥找回来,要不然今夜她得冻死。 又冷又饿,浑身还痛得很,白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倒得哪门子的大霉。 悲愤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还是认命出了门。 如今已是十月,一场秋雨一场凉,更别说风还这么大,冷得很,她一出门就被冷风吹得不住发抖。 寻着记忆力的路线,她顶着风艰难朝前走时,还在心里安慰自己:刮这么大风也好,这样的话就有许多树枝子掉下来,她可以捡来烧火取暖。 许是因为她住的院子太偏僻,也许是因为今日风太大太冷,一路上她也没碰上什么人。 她一边走一边寻,终于让她找到了被扔在角落里的衣物和被褥。 因为前两日下了雨,泥土都还湿润,不少衣物都湿了,还沾了泥巴,上面还有几个脚印。 她都快冻成冰块了,也不在意这个,白琯在将军府日子艰难,平日里缺衣少食的,这些衣物被褥可不能丢,不就是湿了脏了,洗洗晾凉不就好了。 她全都捡起来,抱了回去。 艰难之秋,也没条件计较那么多,眼下,她就先让自己活下去罢。 把衣物被褥抱回了屋子后,她又赶紧出来找吃的。 原本她打算去厨房想办法偷点吃的,先垫垫,但走着走着,脚下突然滚过来一颗刚从树上掉下来的毛栗子。 她一喜,也顾不上刺扎手,赶紧把这颗栗子捡了起来,生怕捡晚了让人看到抢她的。 她饿坏了,当即用院子里的石头协助着剥了毛栗子的外壳。 现下正是栗子成熟的季节,油棕的栗子壳,光泽饱满,一看就很甜。 用牙齿咬开后,剥了里面的白生生的栗子仁出来,咬上一口,清甜爽脆,味道好极了。一口气把这一整个栗子全都吃完,白琯胃里才总算好受了些。 这栗子挺好吃的,她拍拍手,打算再多捡点回去,可以烤熟了吃,肯定甜香软糯。 想到这里,白琯舔了舔嘴巴。 这栗子一看就是刚从树上掉下来的,周围肯定有栗子树,这么大的风,肯定刮掉了不少。 她仰头试了下风的方向,便顺着风吹来的方向找过去。 刚绕过两个弯,便让她看到了一棵挂满了毛刺栗子的栗子树。 这瞬间,白琯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太好了,她可以不用挨饿了! 这边似乎不常有人来,地上掉了那么多栗子都没人捡,当然也可能是将军府里的人看不上这种带着刺壳的毛栗。 她快步走过去,直接把披在身上的毯子扑在干净一些的地上,便赶紧去捡栗子。 没多会儿,她就捡了一包裹。 树下还有好多,壳上的刺,硬的很,她忍着疼抱着包裹里的毛栗就赶紧回去,得趁有人发现前,多捡一些回去屯着。 白瑛总爱找她的麻烦,为了怕这些口粮被白瑛的人找借口给她抢走糟践了,她干脆把栗子都藏到了床底下——反正带着壳,吃的时候洗干净剥了壳就行。 来回跑了三趟。 栗子树离她住的院子,并不近,但可能是有了希望,她丝毫不觉得累,因为跑来跑去活动开了,脸上也有了些许血色。 到第四趟的时候,已经没剩多少了,她刚把最后一颗栗子捡起来放进包裹里,就听到院墙那头一阵喧闹。 听着喧闹的声音人似乎很多,脚步声也很杂乱,她今儿刚穿来,对一切都还不熟悉,保险起见,还是低调些好,尤其她还抱着这么多栗子。 就在她打算不找事先离开的时候,听到一声: “大小姐,您坐这边罢。” 大小姐? 白瑛? 那个作恶多端,连累她这个无辜人士的恶毒女配? 白琯突然有些好奇这个害她无辜惨死的恶毒女配长什么样子。 况且她想好生活着,总要对白瑛多一些了解,知己知彼,才能提前做准备。 围墙是装饰的一道墙,上面开了窗子,她就偷偷藏在窗子底下看看,应当不会被人发现。 这般想着,她便抱着小半包毛栗子,轻手轻脚走到了墙根,垫着脚朝那边看。 第一眼先看到的不是白瑛,而是一排衣着素朴的少年。 打眼看去,少数也有十来个,年岁都不是很大。 一个小厮讨好地冲白瑛道:“大小姐,这批都是刚从西边运过来的,比上一批要机灵好使得多。” 白瑛背对着墙,坐在软椅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院子里那一排少年,没甚大情绪地应了一声:“嗯,瞧着倒是比上一批顺眼一点,就是不知道能挨本大小姐几鞭子。” 白琯本来还奇怪,白瑛这是在做什么,这些人又是什么人,听到这话,她瞬间就明白了。 这些少年,全都是白瑛买来的陪练男奴! 西边来的? 她算了算时间,男主邱晔好像就是这个时间进的将军府。 难不成这批人里就有男主? 就在她震惊时,原本坐着的白瑛,突然挥鞭子朝人群抽去。 啪一声。 鞭子落在最右边的少年手臂,衣服应声而破,登时就见了血。 那群少年里登时就有些吓得惊呼出声,还产生了小小的骚乱,被打的那个少年,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反应迟钝,并没有什么反应。 可白琯却是被吓得不轻。 她虽了解书中剧情,但那也仅限于文字,直面这种血淋淋的场景,整个人头皮发麻。 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免得被白瑛发现,又借机欺辱她。 书里对男主邱晔初到将军府时的描写极为细致。 白琯突然想起来,男主就是在十月份的一天雨后,进的将军府,进府第一天就被打了! 不会就在这群人里面罢? 那白瑛也真的是太会作死了! 这场景有点血腥,看白瑛的架势,似乎还会继续练鞭子,哪怕好奇男主邱晔,她也不敢继续看了,就在她要偷偷溜走时,站在最边上那个刚刚挨了一鞭子的少年,突然抬头。 白琯恰好看到了他左眼下方的美人痣。 她气息一窒。 刚刚被打的少年,竟然就是男主邱晔! 白琯一时有些怔住,瞪圆了眼睛瞧着那少年。 他长得极好看,就是脸色有些白,眉宇间带着几分书生气,那双丹凤眼微微上扬,明明是十分文弱的长相,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眉宇间带着几分杀气。 就在她打量他时。 他突然朝她看了过来。 漆黑的眸子,极沉极深邃,如深渊一般幽冷。 白琯:“……”